晏初景虽然依旧为着池惜年外出时没有一封关心他的书信而跟她闹着别扭,但前一晚睡觉前答应池惜年的事,他倒真交给池惜年去办了。
一大早,李福生的人就撤了回来。
所有的线索也全都被整理好了,放在池惜年的桌前。
池惜年一边用着早膳,一边翻看李福生呈上来的东西,许久,终于大致了解了齐家兄妹眼下在京都的近况。
“所以,据你们观察,这对即将要成亲的小夫妻,其实很少来往,大多时间都是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薛家公子生活照旧,除了跟花街柳巷的姑娘暂时断了关系以外,一点儿瞧不出要成亲的模样。而银月郡主一天天的只在乎她的彩礼和兄长置办的嫁妆。
“至于她兄长齐沐延,则是打着爱护妹妹的旗号,每日在各处淘宝贝,说是要给妹妹增添嫁妆?
“你们也是在他淘宝贝的过程中,发现他有意在寻一些前朝遗失的东西?”
“准确的说,他不实在淘,也不是在寻。”晏初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摆了摆,“淘宝贝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他真正在做的,是找那被薛勤藏起来的东西?”
“被薛勤?我有些糊涂了。”池惜年微微蹙眉,“按照你之前所言,他们两家成亲,不就是为了带走一些东西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薛勤又把东西藏起来了,那齐沐延还要自己偷偷去找?
“难不成,他们两家之间…”
“至于他们之间的纽带银月嘛…我想,如果在成婚前,薛勤和齐沐延还没有协调好,那东西可能就会成为薛家赠予她的信物。
“双方虽然因为我这个共同的敌人暂时成为了朋友,但他们的利益是相冲突的,选择对方合作也不过是与虎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