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离成功又身无分文的女人,能怎么样呢,最终还是在后院里,是受磋磨过日子还是干脆疯了病了乃至死了,都没有人为她发声,而这个结果,显然这二位是明白的。
第二天,齐长官等到日头高悬才来到办公室,手下的得力干将李世成在等着。
“世成啊,有事儿吗?”
他清了清嗓子,忙不迭让秘书端茶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叹口气,坐下来。
李世成不着痕迹的观察了自己的长官一番,见对方满脸的倦容,但嘴角往上,眉目舒展,显见得心情是不错的。
明明疲倦劳累但是心情不错?
想必昨夜又在哪里风流了一晚,联想到昨天的事,心中忍不住有了计较。
莫非是那两个被告提供的?
很快想清楚了这些细枝末节,李世成才殷切的回答。
“还不是昨天的事,刚好归我分管,特来请长官示下。”
“哦?既然归你管,那你就自己拿主意嘛。”齐长官故作大方,一副要栽培后辈的嘴脸,“世成啊,要我说你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小心谨慎了,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呢,我可是一心要栽培你的。”
“长官说的是。”
李世成低头站着,虚心受教,“世成感谢长官的栽培,您是世成的楷模和榜样,只有您点头决定,世成才能放心。”
这个长官最会做表面功夫,真要信了他的鬼话,那才叫惨。
明明什么都想控制,偏偏面子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嘴上还要客气两句,必须配合他,说明自己的无能,请求他来决断,才能令他满意。
李世成之所以能够成为齐长官最喜欢的下属,就是看透了这一点。
果然,听了他的话,齐长官继续喝茶,喝完一杯,才勉为其难的点头。
“既然你这么为难,那我这回就劳累些?”
“哎,是是是。能者多劳嘛,这个政府离了您,那可就像是大地离了太阳,要没有希望的。”
李世成不大一会儿,就把齐长官给哄的开怀大笑。
等到情况都说明白了,齐长官还是先问他的意见,他便说。
“本来嘛,按照旧例,这种事,咱们派人调解,让他们双方达成都能接受的共识,大不了各退一步嘛,都好说的。怎么也闹不到公堂上去,尤其是一个女人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成何体统!”
李世成觑着齐长官的脸色,知道说到他心里去了,继续添油加醋。
“我认为,跟以往的状告比起来,这次的性质尤为恶劣!一个女子,这次非但不能放手,还应该严办,让那女子受到惩罚!否则有样学样,女子都告起官来,以后津南还如何了得,让大人们都去给小女子们办事不成!”
“你说的,正是本官心里想的!”齐长官一拍桌子,心里大大的认同。
“可谁想到,消息传出去,外界竟然是这种反应啊?!”
李世成面露苦色,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