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姆里德尔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哈利和詹姆也是,以至于西里斯都会认错。
所以不论西弗勒斯斯内普和莉莉的恋情怎么传,谁都不会怀疑哈利是斯内普的孩子。
这个“结”,就这么闭环了。
她合上了写生簿,从一个小描漆盒子里,取出了用复制咒复制的达芬奇的手稿。
拿破仑离开米兰之前带走了9本达芬奇手稿,即便是乔治安娜也不能从卢浮宫中将它们“借出去”。
她在手稿中翻了一会儿,找到了关于“树”的内容。
达芬奇曾经提出“树木规则”,解释树木生长规律,既树的每处分枝直径相加,等于其主干直径。
乔治安娜不打算真的去测量一棵树每个分叉的直径,去确定“树木规则”的真实性。
“首先拿一片玻璃镜子,将其固定,你的眼睛也固定不动。接着观察第一棵树,循着树的形状在玻璃上描绘出来,然后把镜子向树那里移动,使得真实的树,靠近你画的树,让两者在色彩和形状方面都很相像。”
“采用和第一棵树同样的方法描绘第二棵树、第三棵树,它们间的距离是100臂尺,无论你何时着手绘画,无论你描绘什么,这些图画都可以作为标准和指针,确保你在作品中体现正确的距离。”
“但是我发现,作为一条法则,当第二棵树位于第一棵树以外20臂尺的时候,它是第一棵树的五分之四。”
乔治安娜打算做达芬奇手稿中这个实验。
臂尺(braio)是古意大利的长度单位,同时达芬奇还记录了一个游戏,一个人在墙上随意画出一条直线,其余人站在10臂尺之外,几个人手拿着一根草或秸秆,根据自己对墙上那根直线的估计,剪短手里的草或秸秆,再和墙上直线长度进行估计,衡量他刚才判断长度的精确性。
这被达芬奇认为是画家必须具备的一项能力,谁最接近谁就是胜利者。
肘尺则是古埃及的测量单位,是中指到手肘的长度,拉丁语称呼其为cubit。
braio起源于拉丁文brahiu,意思是“支撑”。
她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分。
她告诉朱利安,努斯(no)是一只猫算是个玩笑。
努斯在英语中的意思是理性,它源自希腊语,logos曾与它一样,可以翻译为理性。
后来logos偏重逻辑,no则偏重自由发挥,就像一只猫,你让它不要把放在桌上的东西用它的爪子推下去,它会听你的么哪怕你每天给它喂猫粮、剪指甲。
有人觉得,这种自我意志的“第一推力”需要目的性,可那只猫为什么要把东西从桌上推下去呢
哦,你是它的主人,真的是这样吗
“啪”得一声,玻璃杯碎了,在《时间简史》中,玻璃杯碎了代表熵增,麻瓜并不会复原咒,让碎了的杯子倒回去,重新变得完整。
或许有人觉得让这只猫太烦了,把它从闭合空间“家”中赶出去,这样就不会有熵增了。
它可能会打翻楼下的垃圾桶,和对面的小猫们唱“咏叹调”,让你无法入眠,这时你会发现,它在家里的“小破坏”和外面的比差远了。
西方哲学追求理性,是为了摆脱底层的狂乱。
也许那只猫那么搞破坏,只是为了快乐,快乐也是一种“推力”。
很多主人不希望家里的东西损伤,把猫赶出去了,家里自然整洁干净,也不用再下班后还要清理它们惹出来的乱子。斯卡曼德养的神奇动物们在纽约给他制造了那么多麻烦,他依旧爱它们,他并没有惩罚它们擅自跑出去。
逻辑更注重辩证,它可以抛开现实成立。地平说是符合逻辑的,人们相信有“世界尽头”,直到有证据证明地球是圆的。
也许达芬奇的树木规则是正确的,而乔治安娜不打算做这个实验,就像她不想去证明针尖上能站多少个天使。
假设将两面镜子面对面放着,会形成一个“通道”,看起来像是无尽的。
但如果按照达芬奇的逻辑,这些镜子就跟树一样,“都可以作为标准和指针,确保你在作品中体现正确的距离”。
在《最后的晚餐》中,桌上的面包可以作为这种参照物,尤其是右边数过来第三位的马太,他的手伸开来,刚好和桌上的面包对应一臂尺,这样就能估算那张桌子有多长了。
那张桌子几乎摆满了整个房间的“长”,窗户的墙应该和桌子所在位置长度一样,只是因为透视效果短了一些,然后就可以计算这个房间的高度和宽度了。
不过这计算出来有什么用呢
马太福音第七章二十四节:雨淋、水冲、风吹,撞着那房子,房子总不倒塌,因为根基建立在磐石上。
当然也有可能有别的解释,总之乔治安娜戴上了遮阳帽,找一面镜子做实验去了。
就一个苏格兰人来说,意大利的天气可真热。
“真想吃冰淇淋。”她自言自语的说,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我估算了一下,是1266,大概是个8米长的房间
精通图像处理的自己算一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