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长子死了,次子才能继承。
于是1497年胡安被人从台伯河里捞起来时,人们都怀疑是切萨雷干的,但在调查了一个月后,教皇忽然宣布停止调查。
从留下的历史资料来看,胡安并不是一个出色的将领,当时教皇国面临着法国和奥斯曼人的威胁,英俊、聪慧且能力出众的切萨雷更能担负起壮大波吉亚家族世俗力量的重任。
还俗后的切萨雷就能结婚了,他想和那不勒斯国王的女儿卡洛塔结婚,可是卡洛塔是婚生子,那不勒斯国王担心切萨雷想染指那不勒斯,就以此拒绝了联姻。
比谢列的阿方索同样是那不勒斯国王的私生子,他在1500年在圣多禄教堂的入口台阶上被数个杀手袭击,后来被勒死在病床上。
简单点说,外交官的工作除了外交,还有侨务,乔治安娜的护照并不是普通护照,而是礼遇护照,这种护照不是他能延期或签发的。
弗雷德利的父母有一个愿望,有一天作为外交官的儿子能为他们办理合法的婚姻登记手续,同样弗雷德利就不会因为他们的婚姻无效而成为私生子了。
有这种跨国婚姻需求的人很多,不能因为国教的问题,两个情投意合的人不能结婚吧
这时他们要的菜来了,它看起来非常可口,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被下毒。
乔治安娜抬头看着弗雷德利,他毫无戒心地铺好了餐巾,似乎打算大快朵颐。
他虽然是个外交官,却不至于有人要下毒害死他。
另外他是个正常家庭长大的正常人,有多少人家会和波吉亚家族一样呢
“等等。”乔治安娜无比郁闷地说。
她打算用斯卡平显形咒,它可以检验大多数毒物。
她不想倒人胃口,一个女孩儿要学会与人相处,连狒狒都知道,母亲的人缘好,孩子的存活率更高。
至少当她哭泣的时候有人在乎。
女人的眼泪只对在乎她的人管用,奎妮在巴黎的路边哭时没有哪个麻瓜理会她,反而是罗西尔把她带到了格林德沃的住处。
所以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帮你的人和不帮你的人。
奎妮的天赋还有用处,她并非只有美貌。而如果只有美貌,却没有自保的能力,就会和《悲惨世界》里的芳汀一样。相比起欣赏美丽的女人,那些“人”更希望漂亮的牙齿和浓密的头发长在自己的身上,所以芳汀的牙齿和头发都被拔掉了,那是她最后的一点价值。
她还生下一个孩子,被冉阿让给救了,他遇上了愿意帮助他的人。
芳汀本来要做一个女工,她的美貌却引来了嫉妒,甚至有人找到了她的过去,将她有私生女的事揭发出去。
乔治安娜不想成为公敌,一个人与世界做对是很不明智的,读书时她甚至愿意看起来平凡点,一个只是成绩好的书呆子不会和莉莉一样被针对。
现在她在餐厅里,到处都是若有若无的打量的视线,以及窃窃私语的声音,她一下子就理解哈利被认为是袭击事件的凶手、“斯莱特林继承人”的感觉了。
关键是她还要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中使用魔法,可她又不能不用,那可能是与命相关的。
幸好,她会无声无杖咒。
如果说她刚才还有点困,现在她完全“清醒”了。
诸如食欲、情欲、求生欲,这些欲望是容易明白的,可是理解欲并非人人都有,就算有,它也不一定是排优先位置。
西弗勒斯想要改变莉莉,就像他想要改变其他学生对黑魔法的态度。
不过罗哈特都知道,披着反黑魔法联盟的身份在决斗台上“教训”了斯内普,他会迎来多少喝彩。
她同样也无法让他改变心意,假如说有比不看前方的司机更糟糕的,那就是罗恩那样的司机,不会踩刹车、也不会降落,冒冒失失就开车上路了。
也多亏了那辆暴躁的安格利亚车,当罗恩和哈利跟着小蜘蛛找到阿拉哥特的时候,他们俩才没有成为“肉馅饼”。
有关于《美杜沙之筏》的背景故事中,那艘船本来是要把新的塞内加尔总督送到塞内加尔,为了能早点能上任,总督催促舰长,20年没有开船的舰长选了一条更快,却更靠近暗礁的航线。
美杜莎号上的航海顾问是个哲学家,1816年刚好是因为火山喷发导致的无夏之年,航海顾问把一片乌云当成了航海地标,一意孤行地朝着它开去,船第二天就触礁了。
在船触礁后,总督将149人赶上了美杜莎之筏,其余的大人物乘坐救生艇走了,木筏本来由总督的小艇拖行,但他们为了更快地脱离险境,将拖行的绳子解开了。
所以那艘船上不需要哲学家,或者他们更需要一个别把乌云看作地标的,真正的航海家,避免作出错误的选择。
也许大海没有高山,让人难以攀爬,却是另一种艰难险阻。
那副卢浮宫的画所表现的,正是一只蝴蝶飞到了船帆上,绝望的人们看到了它,顿时又有了希望,恰巧一艘船在远处。
不过画上没有画出蝴蝶,它只存在于幸存者的记录里,有可能它不存在,是编著的情节,也有可能是幻觉。
相比起恐惧,人还是更爱希望的。
即便恐惧之神有时会让人团结起来。
她真希望有人能倾听她想说的,但是……
“好了,吃饭吧。”乔治安娜收回了手,微笑着对弗雷德利说。
“刚才那是凯尔特人的祈祷”弗雷德利问。
不,一点边都不沾。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就让他那么认为吧。
再说她饿了,而这些菜看起来都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