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3章 winter king(八)(1 / 2)

第3433章 ter kg

哈利和罗恩开飞天汽车来学校上学的事成新闻了,不过,即便加上罗恩在学院长桌上被莫莉的咆哮信责骂的桥段,也还是比不上罗哈特造成的轰动效应。浑身散发着可怕魔压的斯内普捣鼓着打人柳的枝条,尝试将它放进罐子里。

“用统统石化,把它石化了怎么样你这样根本就盖不上盖。”波莫纳说,这是她为打人柳疗伤的时候从树下捡的枝条。

斯内普猛然抬头,用可怕的眼神看着她。

她觉得自己一下子被石化了。

他后来用蛮力,终于将打人柳的枝条给盖上了,接着又开始收拾那些掉下来的叶子,它们至少和普通的叶子一样,没有攻击力。

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下意识地拍了胸口两下。

“伟大的救世主和他的朋友根本不是来学校汲取知识的养分。”斯内普一边用钵将叶子碾成碎片一边说“就爱出风头,跟他爸爸一样。”

她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那辆福特安格利亚车,哈利和罗恩也不至于降落在树上,而且“凑巧”将那么多树枝和树叶给撞落。

普通树木,包括大部分魔法植物的树叶都是自己脱落的,打人柳则会牢牢控制住每一片树叶,直到它觉得“时候到”了,这些树叶再集体落下,一下子变得光秃秃的。

她看着他认真捣鼓树叶的样子,虽然那头黑色的头发油腻,跟帘子似得甩来甩去,但她却觉得很好玩,想逗逗他试试。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盘算着要怎么“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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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安娜打了个哈欠,此刻她感到无聊地要命,因为比起去外面吃饭,她还是觉得逗斯内普更好玩。

最近她“听说”了一些好玩的事,想找人分享。

拉斐尔是文艺复兴三杰中年纪最小的,从佛罗伦萨到罗马的过程也还算顺利,不像米开朗基罗,是为了躲避战争来到罗马的。他一开始跟着达芬奇学习,学会了达芬奇的渐影画。

有一天晚上,拉斐尔被一大群学徒、崇拜者、马屁精簇拥着走在街道上,因为他接受了为尤里乌斯二世签字大厅创作壁画的任务。米开朗基罗则比较惨,他正在修复文物呢。那天他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头上、脸上、身上都是灰尘,还没来得及洗掉,刚好和拉斐尔相遇了。

米开朗基罗看到拉斐尔,面无表情地说“你被那么多人包围着,像个教区长似的,你要去哪儿啊”

达芬奇当时已经离开罗马了,他到了波吉亚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的私生子,有“毒药公爵”和凯撒称呼的萨切雷波吉亚的麾下工作。

尤里乌斯二世其实与萨切雷是敌人,但是萨切雷还是扶持了尤里乌斯二世成为教皇。相比于米开朗基罗躲避战争,达芬奇则是主动靠近了米兰公爵、“毒药公爵”

总之拉斐尔的性格不像米开朗基罗那么“直爽”,何况达芬奇走后,拉斐尔就是罗马唯一的“大师”,他在1500年时已经得到了这个头衔,而米开朗基罗当时还没有成名,于是拉斐尔当着很多的人面说“你孤零零地像个刽子手似的,又是要去哪儿呢”

等米开朗基罗在罗马载誉归来,回到故乡佛罗伦萨,完成大卫的订单后,佛罗伦萨又给了达芬奇市政厅一副壁画的订单,达芬奇开出的酬劳是米开朗基罗大卫雕像的25倍。

达芬奇出名的时间比米开朗基罗早,何况雕塑大卫的时候,米开朗基罗还是个刚成名的小子。

总之米开朗基罗就不服气,他不只是在达芬奇壁画的对面又画了一副,尤里乌斯二世让他画西斯廷礼拜堂的《创世纪》,他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他是个雕塑家,怎么干画家的事呢

正巧这段时间拉斐尔用达芬奇的渐影法,创作了《大公爵的圣母》在佛罗伦萨大受好评,与《大卫》一同争辉。

雕塑家当然只能干雕塑了,一开始教皇是让米开朗基罗设计自己陵墓的,让达芬奇回来效命,但教皇的艺术总监却唆使教皇暂时不修陵墓,强行要求米开朗基罗去画西斯廷礼拜堂的天顶画的。

达芬奇说,绘画像浮雕,浮雕是一个平面上的。

西斯廷礼拜堂是西斯都四世期间修建的,这位教皇在罗马大兴土木,重修了包括西斯都桥在内的建筑,而西斯廷礼拜堂恐怕是其中最朴素、不起眼的。

礼拜堂不仅规模比教堂小,另外礼拜堂更具有私人性质。即便没有那么多雕塑、玫瑰窗等装饰,西斯廷礼拜堂的天板还是有拱顶,并不是一个平面,米开朗基罗要在非平面上创造出正确的透视,让人在底下仰头观看的时候,不会觉得人物变形了。

这已经不是在平面上制造三维效果那么简单了,约拿所在的那面墙是向前倾的,但是注视那个角度的时候,约拿是向后倾斜的。

还有另一个人物撒迦利亚,他所在的墙面其实是一个拱肩。拱肩并不是故意设计出来的,而是必然形成的建筑副产品,尤其是将穹顶放在四方形上的时候。

奇科尼亚拉的藏书中有这样一本关于“地理学”的,书上写道:世界是一个有四根柱子支撑,带有拱顶的巨大立方体。

西斯廷礼拜堂的轮廓和这本书的描述如出一辙,它的长宽高之比为6:2:3,符合耶和华第一圣殿的比例。

启示录中,先知撒迦利亚记录了圣殿焚毁后的预言:看那名叫“新枝”(branch)的人,他,将重建耶和华的圣殿,并承载荣耀,坐上王和祭司的宝座。

每个教皇都有自己的牧徽,西斯都四世的牧徽上就有一颗树,在撒迦利亚的

当然光凭这一点无法证明什么,不过在西斯都四世死后19年,他的侄子成为尤里乌斯二世,这位“战神教皇”不急着修自己的坟墓,反而要在死前看到西斯廷天顶画完成,甚至追着米开朗基罗打。

由礼拜堂正门进入,首先会看到《最后的审判》。

但如果换一个角度,比如站在祭坛上往进门口处看,就会看到启示录中的撒迦利亚以及西斯都四世的牧徽。

切萨雷在扶持了尤里乌斯二世成为教皇后,二者确实关系密切了一段时间,甚至以父子相称,但就像那句政治哲言说的,不要与自己的敌人结盟。

在得到西班牙的支持后,尤里乌斯二世下令将切萨雷逮捕,罪名是谋杀甘迪亚公爵胡安,也就是切萨雷的哥哥,以及比谢列公爵阿方索,也就是那位被形容为“行走于云端”的卢克雷奇亚的前夫,接受审判。

波吉亚家族来自西班牙,有这层关系在,当西班牙和葡萄牙需要教皇仲裁子午线时,教皇也就偏向西班牙人。

等尤里乌斯二世上台,他同样需要西班牙人的支持,然后他再次“确定”了这条子午线,尽管他并不是西班牙人。

在马基雅维利的书中曾提起切萨雷,并将他和斯福尔扎进行比较,并称呼二人是“平民出身”。

切萨雷并不是真正的“平民”,他是私生子,不具备合法的地位,即便他愿意留在教廷,也不可能成为教皇,最多成为枢机,对于胖修士来说,已经是足以瞑目的梦想了。

可对切萨雷并不是,1501年,费拉拉使节团为迎接卢克利西亚波吉亚于阿方索结婚,在教皇府邸演出了命运女神与赫拉克勒斯的争斗。

长子继承家业,次子到教会是当时贵族家庭的常态,更后面的孩子用于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