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5章 创造者之路(九)(1 / 2)

第3425章 创造者之路(九)

就像一句名言里说的:地理是历史的舞台,人是舞台上的演员。20世纪的阿尔巴尼亚地图与古代相差很大,比如在公元前168年的伊庇鲁斯时代,阿尔巴尼亚还占有意大利“鞋跟”的领土,科尔托湾也一样在其领土范围内。

乔治安娜让侍女给她准备好了洗澡水,还在水面上撒了玫瑰瓣,那种刺骨的寒意随着热水缓解了一些,但也因此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有多冷,仿佛连热水都因此而变冷了。

她将头枕在浴缸的边缘,在斯拉夫童话故事里有流浪的巫师,他们被认为具有特殊的能力,在喀尔巴阡山一带句说他们能控制风暴和雨,甚至能在云中骑龙,他们会在流浪的过程中传授知识和寻找学生。

那群“女巫”据说是“taltos”,也就是匈牙利传说中的灵媒,能沟通活人的世界和“另一个世界”,她们其实是听了一个流浪巫师的话,在一座古代废墟边祭祀“蛇龙(snake-dragon)”的。

顾名思义,蛇龙就是长得很像蛇的龙,它在匈牙利广为人知。但它并不像邪恶的龙,会有屠龙者消灭它。

它传说能带来好运,给整个家庭带来繁荣,相反如果杀死它或者骚扰它,厄运就会降临。

蛇龙经常帮助博学的助产士和医生,阿波罗代表医学是因为他的儿子阿斯克勒庇俄斯,阿斯克勒庇俄斯请蛇缠绕在他的手杖上,于是“单蛇杖”就代表医学了。

可是在那片地区,博学不是个好词。或者这么说,人们相信博学的人会教人做坏事,比如能给羊治疗疾病的人是因为和魔鬼签订了契约。

乌迪内就位于山区的边界上,阿提拉虽然将阿奎莱亚给夷为平地,人们还是重建了它,至少那里有个主教辖区,照道理宗教审判该是那里进行的。

当波莫纳来到那个阿尔卑斯山中的巫师村落时,“黑巫师”和“治疗师”能相对和平地生活在一起。

有些人一生下来,仿佛一切都已为他们准备好了,他们不需要哀求,就能得到别人无论怎么祈祷都得不到的东西。

魔法除外,这种“天赋”不是像达力那样冲着父母大吵大闹,他们就能去百货商店给他买回来的。

对于20世纪的波莫纳来说,她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肃清者”存在。

为了能生存下去,有一些“共享天赋”者声称自己是“丰收的担保人”,与巫师战斗,甚至连狼人也能自称是“上帝之狼”,只咬巫师。

总之那些灵媒在举行仪式的时候被村民抓住了,又因为她们祭祀的是“蛇龙”,于是被当成了“撒旦”的崇拜者。

求而不得是人生之常态,失去也是痛苦的,阿不思因为阿里安娜的死明白了失去的感觉,从格林德沃勾勒的大梦里清醒了。

她明白这个道理,也明白战火一定会给人带来失去,那不是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能得到原谅的。

可是贝拉才不会被一群村民丢进水里,测试她是不是真的女巫。杀戮对她来说是一个“乐趣”,那个村子里能有幸存者都是走运。

龙是可怕的,四个小麻瓜不知道这件事,让斯莱特林把龙叫醒。

去屠龙的“勇者”,有去无回的更多。

与其说她通过学习有了智慧,不如说是有点脑子,而且还可怜地不多,明白要超越罗伊娜拉文克劳是不可能的,哪怕她戴上拉文克劳的冠冕。

海莲娜则是拉文克劳的女儿,她被给予了厚望,人们希望她继承了罗伊娜的智慧,而她也希望自己能超越母亲。

她去了阿尔巴尼亚,乔治安娜一开始想海莲娜是去的阿波罗尼亚。

西弗勒斯曾经带波莫纳去住过纳粹留下的地堡,那里周围都是树,却没有见到橄榄树和月桂。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是如果伏地魔想要将自己的追随者,尤其是脑子比较好,能干研究的人,估计距离“现场”不会很远。

她努力回忆着线索,却总被“干扰”,她逐渐感到自己的心又温热了。

屏风外传来了脚步声,从缝隙可以看到一个男人在外面。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浴缸里的玫瑰瓣,玛丽安托瓦内特连侍女都不能看到她的身体,出浴的时候还要用浴巾遮着。

“玛丽亚特蕾莎执政时期,猎巫和宗教审判是被禁止的。”屏风外传来了朱利安乌弗拉尔的声音“女王认为这不利于哈布斯堡的统治,尤其审判可以由封建法庭的法官组织。”

乔治安娜回忆了一下,1782年,也就是玛丽亚特蕾莎去世后2年,瑞士就爆发了“最后一个女巫”案,安娜果尔迪被她的雇主及情夫巫术指控,那就是个世俗法庭的法官。

“我在听。”乔治安娜说。

“在哈布斯堡宫廷也存在反宗教审判的势力,但是……虽然能阻止猎巫,却不能阻止捕猎吸血鬼,这在整个欧洲都形成了丑闻。”朱利安说。

“吸血鬼”她还算平静地问。

“这是荒谬的。”朱利安不屑一顾地说。

乔治安娜抬起手,转着自己鬓边的头发“卢梭说,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已经被确凿无疑地证实存在的历史,那就是有关吸血鬼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吸血鬼专家”

朱利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