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丝绸都不是生活的必需品,这两样“自由贸易”除了伦敦2500名丝绸工人遭到冲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同样是亚当斯密说的,殖民地贸易对英国有利影响以及其他原因,很大程度上克服了垄断造成的不利影响,再有就是最为重要的司法制度公平,最上层的英国人民会尊重最底层的英国人的权力,使得每个人都能抱有自己的劳动果实,从而最为有效得促进各种产业的发展。
其实萨伊更重视实物经济和充分就业,可是哪怕在货换钱、钱换货的过程中,货币只是一瞬间起作用,它就跟占国民生产总值1%的钢铁一样是不可缺少的。
乔治安娜曾在里昂商人面前说“以物换物”,那是在极端情况下发生的。穿着丝绸的人在恐怖统治时期被当成贵族,再有钱也不敢买里昂的丝绸了。
穿着制品的人在斯匹塔菲尔德尽管会被人泼脏水,但不去斯皮塔菲尔德不就好了。去哪儿干什么呢?体验治安混乱?还是想见见开膛手杰克?
也正是马克西米安能一个人吵赢一群女人的本事,乔治安娜才让他坐镇。参加三级议会的人受教育程度可比菜市场的高多了,一样都希望国王听见自己的声音,解决自己的问题,说话的声浪越来越高。
收容所开了个日托班,只是让家长按时接孩子都能大吵一架。多努和拉卡希尔还打算让法国全境小学和师范生免费住宿,先不提国家预算的问题,乔治安娜先让多努照着这个模式试一次。
来霍格沃茨上学的孩子11岁了,虽然他们严格来说小学没毕业,可是也不是“小学生”了。
就算这样高年级的普遍不喜欢当“保姆”,何况是一群真正的小学生。
当乔治安娜回“教室”的时候,发现德农不知道上哪儿找来了一群老头,斯坦利果然不见了。
她当时就打算掉头就走,却被门口的人发现了。
这些人要么会说法语,要么会说英语——都是带着意大利口音的。
波拿巴说法语也有科西嘉口音,却怎么说呢……
恰好这时宵夜来了,是匈牙利肉汤,上一次波莫纳在公寓里煮的时候,楼上的那位佩尔太太以为她在熬魔药,她要是真的熬魔药就不是那个味了。
除了肉汤,还有土豆泥,他们吃得挺正常,至少不像看到披萨上放菠萝那么不可接受。
这时她想起了在威尼斯遇到的那个帕多瓦大学的交换生,她的目的是抗议食品中加入过多的。不过没有人理会她,咖啡馆里的顾客往浓缩咖啡里一直放,与其说那是咖啡,不如说是浆。
在那份报告里,意大利波河两岸的甜菜亩产率是欧洲平均的1.1倍。
“这附近哪里有石灰窖?”乔治安娜忽然问。
在坐的左右看了看。
“您问这个干什么?”德农问。
因为甜菜制需要放石灰做澄清剂,它不能放得太多,要用酚酞测试,如果变成了红色,吃得是还是强碱呢?
也不能放太少,放太少了汁会发黑,出锅的就不是,而是发酵后的产物了。
另外甜菜的残渣可以当饲料,但前提是意大利不再次陷入战争,战争会把一切都破坏的。
“没什么。”她轻描淡写地说,继续吃夜宵。
它的味道就和叛徒崔弗说的一样层次丰富,因为加了莳萝,有了一股清新的柑橘味和薄荷味,比尼布甲尼撒号上船员们吃的那种燕麦片都不如的东西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