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之石不仅可以制造出不老药,也可以将“贱金属”变成贵金属。
为了制造贤者之石,许多炼金术士投入了大量的心血,但真正炼成它的只有尼克勒梅,他是在法国巴黎制作出了贤者之石。
明明发现了银矿,西班牙却很缺钱。除了提取银的技术有待改善外,还有汇票的原因。总之戈多伊是不打算在路易斯安那州投入太多,他已经看出西班牙在北美不可能达到和南美一样的增长水平,北美对西班牙的财政收益没有太大的贡献和影响,反而要承担巨额的驻军军费,不仅无利可图,甚至还是个巨大的负担。
与托斯卡纳交换对西班牙来说是划算的,那里不存在广大的无人区,相反已经开发地很好了,工业繁荣、文化完善、文明程度高,关键是“无债务”。
现在除了路易斯安那州购地案之外,北美还有两个外交事务焦点。
一个是杜邦公司从法国购买制造火药的设备问题,美国人用军舰从美国运来玉米,再从法国运走“制造冰块的硝”。
巴黎的肥料厂固然恶心,但它的“出产”也很多。
大西洋的东北季风适合从美国东海岸开往欧洲,顺浪而行也比逆浪而行要安全地多。
美洲野牛肉也是肉,正好冬天的气温比较低,可以用天然冰块保存和运输——这对美国人来说已经是个跨越时代的惊人改变了。
在《千种神奇草药和蕈类》里记述了一种神奇植物,它只生长在马耳他“蓝窗”附近的“真菌岩”上,它有许多药用价值,却是马耳他骑士团的秘密。到了1744年马耳他骑士团团长禁止任何人靠近那块岩石,并派兵将通往真菌岩的路封死了。
现在英国人驻扎在那里,却应该不晓得这个秘密。乔治安娜一想到20世纪消失了的神奇动植物,尤其是曾经在北美大草原上奔跑,后来一滴血都难求、要靠人工合成的雷姆牛,也就保持沉默了。
真正让面包价格降下来的,是大革命时期就实行的配给制,正好法国实行了人口普查,实行起来比1795年时要容易很多。
那个写小册子的巴雷尔和一个叫科洛的演员一道参与过配给制实施,但这个演员并不是演喜剧的,他尤其擅长演无情的角色,他曾在救国委员会上提出对囤积居奇者处以死刑。
尽管丹东反对,还是通过了,另外就是那个能将人关到世界末日的《嫌犯法》,也是科洛倡议通过的。
1795年的4月是最糟糕的,前一年的粮食所剩无几,来年的粮食要等到6月才能收割,而英国对海上实行了封锁,让海外供应变得极不可靠。
饿到失去理智的女人斥责男人胆小懦弱,不敢冲进国民公会要求获得更多面包,保王党这时继续浑水摸鱼,他们暗示说只有国王能恢复充足的供应。
但比起把病恹恹的路易十七从凄苦的牢里请出来扶上王位,她们更愿意听罗伯斯庇尔的。
后来有一些女人干脆自己冲进了国民公会“请愿”,她们的吵闹声让会议无法进行下去,然后那个曾经当过香水制造商的吉伦特派议员马克西米安·伊斯纳尔站了出来,让她们保持安静。
这个人活到了1802年,并且被清理出了保民院,有段时间乔治安娜负责退伍军人的事务,他则根据萨伊的学说,将战死者的抚恤金发放给了他们的寡妇。
让-巴蒂斯特·萨伊是个里昂商人,是亚当斯密的忠实信徒,赞成自由贸易,另外发明了“萨伊定律”,这个定律的核心就是就是“消费”,生产者在生产中引起了对其他生产者的商品需求,整个经济体系也就达到了循环,任何人从事生产都是为了消费和销售。
他们只是都没想到那些家属没有去买东西,而是把钱存了起来,而且还不是存银行。袜子里、床底下、孩子的陶瓷玩偶里,这个时代的经济学者还没有“消费者信心指数”的概念,然后萨伊和马克西米安又被波拿巴臭骂了一顿。
换了身上沾满酒味的衣服后,乔治安娜让厨房准备了夜宵。
要不是奥热罗,她就没想过,她走后保民院的共和派会怎么样?
1795年当面包连配给都不足时用过大米来补足,但大米也需要燃料煮熟,这次去比利时谈成了进口煤的生意,燃料短缺问题也解决了。
这次海运没有被封锁,相对而言应该好过一些,然而巴塞尔却还是写了那篇煽动英法重新开战的文章。
再有一个就是远征圣多明戈的士兵,他们将会在墨西哥登陆,这对美国人来说是个威胁,可是美国人也说过,如果路易斯安那州有法国驻军,他们会在将来的战争中站在英国人一边,墨西哥又不是路易斯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