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低头看着那封信。
“你还记得弗雷德里克·比安奇上校吗?将军。”乔治安娜看着信问“他在斯洛文尼亚才镇压了一次叛乱。”
“那封信写的什么?”谬拉警戒得问。
“我问我的珠宝商,一块宝石的来历,他写信去了斯洛文尼亚,因为叛乱耽搁了一点时间。”乔治安娜看着谬拉说“那场叛乱是比安奇上校镇压的。”
谬拉没做声。
乔治安娜把信给了他,让他自己看。
谬拉一把夺过去,看起了信。
虽然加布里奥说没有走不了的路,却确实存在无路可走的情况。
乔治安娜心想着。
如果“海盗”们从避风港里被赶出来,他们必须找到避风港。或者如谬拉刚才说的,找个可以靠岸的地方。当科孚岛被占领后,亚得里亚海就像是被封住了口的瓶。
当然,也有可能是另外一种情况,英国海军的射速和精准度都比法国海军高,自阿布基尔海战后法国海军的实力又减了一筹,尤其是自信心受到了打击。
要不是拿破仑把法国海军的退休金给调用了,他们也不至于觉得“没有路”可以走了。
可是现在地中海舰队司令是福克斯的弟弟,福克斯是主张和平的,要是连福克斯也觉得……
“你不要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不顾大局!”谬拉举着那封信挥舞着,然后将它狠狠得拍在桌上“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我们不可能掉头!”
“去那不勒斯的战线太长了,何况您不是跟我说过,您曾经在强行军过程中忽然掉头,突袭里窝那?”德农说。
“那和这个不一样……”
“不是偷袭,是重申坎坡福米奥条约。”乔治安娜打断了谬拉,照着罗尔邦说的话重复道“科基拉岛在坎坡福米奥条约中是属于……”
“法国的。”德农立刻接话道“亚眠和约签订后,它才属于七岛共和国。”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希望和平。”乔治安娜看着谬拉说“马耳他的问题不是我能解决的。”
“你那个航行自由的提案呢?”谬拉问。
乔治安娜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说过的话,简直是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