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都不带,可是当乔治安娜在院子里看到自己要乘坐的马车时,车上放满了大包小包。
但是和波琳娜的比起来,她实在是差远了。
“有必要带那么多东西吗?”乔治安娜看着那一车的行李说。
“又不是去逃难,慌什么慌!”波琳娜嗔怒得说。
波琳娜光披肩就有一整箱,乔治安娜倒是有辆马车专门装书,那也是沉重的东西,他们一路翻山越岭得,这几匹马可能会累得够呛。
眼见着还在打包,乔治安娜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要了一杯红茶坐着等待。
其实普鲁士也有海军,那是腓特烈·威廉组建的,他派人去荷兰招募海员。一个名叫里尔勒的海员去应征了,然后成了普鲁士的海军上将,并且还成为腓特烈·威廉的海军顾问。
霍姆·波帕姆也曾得到过沙皇的信任,保罗一世给了他10000人,试图夺回赫尔德半岛。但大陆战役以失败告终,沙皇就再也不见他了。
里尔勒则将四分五裂的德意志众邦国的海军力量整合到自己麾下,并想要趁此机会组建一支真正的海军,却没有得到腓特烈·威廉的支持,他们以东印度公司的模式开展各种航海、天文测绘活动,同时还积极开展海外殖民地,在西非建立了几个补给站。
大选帝侯逝世后,腓特烈一世继位,但由于财政紧张,他不得不削减了船只数量,以致于到1700年整支海军只剩下5艘跑商用的小船,等这位国王终于去世时,普鲁士海军居然一艘可以用的船都没有了。
腓特烈·威廉一世将一切海上事务痛斥为“妄想”,因此在他统治的时代,普鲁士海军没有得到任何发展,等到了腓特烈大帝即位时,一开始他是拒绝发展海军的,但是等他得到了东佛兰德斯与西普鲁士,两地漫长的海岸线久违普鲁士的海军建设奠定了基础。
至少腓特烈大帝曾经建立了一只“沿海壁垒”的部队,用来驱逐瑞典船只。
瑞典王国的强盛可以从格劳秀斯的记录里看到,他是瑞典驻法国的大使,可是在坎坡福米奥和约签订时,波拿巴却认为瑞典不具备仲裁的资格了。
亚历山大·洪堡的哥哥威廉·洪堡试图在普鲁士建立新的教育体系,那天谈话的时候亚历山大洪堡谈起了他,他对这个哥哥是很崇拜的。
威廉洪堡认为,小学需要教师授课,中学教师觉得自己可有可无,大学教师就不该继续扮演小学老师的角色了,大学生也不是小孩子,可以开展自己的研究,教授只是监管和支持,因为大学生会知道自己是研究探索的个体。
对于这一点乔治安娜持保留意见,菲涅尔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尤其是她很担心洪堡的体系会和哈勒体系一样被国王利用,她不希望战争孤儿再次卷入战争之中。
如果没有快乐和幸福,孩子们就不会试图保护霍格沃茨,又或者和哈利、罗恩一样,为了上学,开着飞天汽车到学校。
正常的小孩该是讨厌上学才对,假期才是他们期盼的。
转念她又想起了腓特烈大帝处理的阿诺德磨坊案,上游的修了个大坝,把水给拦截了,导致下游的磨坊没有了水力驱动。
她就怕法国人在密西西比河上修大坝,水一断流,什么“航行自由”都是空谈。
河水也是一种资源,但是路易十四却将一处泉眼给圈了起来,专门供自己和宫廷喝水。这么做的好处是将泉水给保护起来,列日主教要不是禁止出口,怎么会有那么多煤矿储备给他们挖。
另外就是黄铜,低地国家虽然以纺织闻名,金属加工一样出色,许多城市里的建筑甚至是银匠式风格。
克伦威尔执政时对森林的大肆采伐让英国海军壮大了,也导致了后来英国海军缺少木材建造新的军舰,需要到殖民地去寻找合适的木材,也是这段时间美国的造船业开始发展壮大。
这么无节制的自由开发确实一时痛快,就跟冈特家的祖先,把钱都挥霍光了,留给后代的只有门上钉着的一条死蛇,好像连做一条银蛇徽章的钱都没了。
实在不行用变形术变一条,把木头变成铁的,那样子哪有什么美感?
就在她即将将一杯红茶喝完时,一个中年人在贝尔西埃的引领下来到她的面前,他的手里有一个盒子。
“夫人,您要的东西。”那个中年人说,双手将盒子递给了乔治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