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只是想找个女朋友给他洗衣服,他可以换个简单的点方法。”她冷冰冰地说。
“别忘了跟他写信。”马齐说“还有别忘了想他。”
“我该给你装上一对翅膀,丘比特。”乔治安娜挖苦着。
“那个叫菲涅尔的男孩,他拒绝加入军队。”马齐说“他还跟我们说,不想我们把他的技术用于战争。”
乔治安娜沉默着。
那个用于制造核弹的方程式,其实一开始也是为了时空旅行而产生的。
她还是没能想到阻止格林德沃的方法,除非杀死他,可是谁能刺杀像他那样实力强大的黑巫师呢?
“我要在巴黎地下创建一个防洪工程,你……”
“嘘。”马齐示意乔治安娜噤声。
她不耐烦地等着,过了一会儿后马齐把纸条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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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法语的天堂。
她本来还以为会传来更肉麻的讯息。
“你要回他什么?”马齐问。
以这样的效率,她觉得不可能传递太长的消息。
但她还是写了一串字符。
写好后,马齐接过去看。
“阿卡迪亚?”马齐念叨。
“乌托邦。”乔治安娜说“而且也是赫耳墨斯出生的地方。”
“因为他负责传信?”马齐问。
“想喝点什么?”乔治安娜问“信使”。
“咖啡就可以了。”马齐说。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乔治安娜问。
“做实验。”马齐一本正经地说。
于是乔治安娜不去理他,让管理局的人给他准备咖啡,自己则去看那个新来的侍女。
她回套房的时候,贝尔坦正在打量玛丽,像是在看一块没有雕琢的石料。
哪怕是摄政王之钻,刚挖出来时也是不起眼的,需要打磨和设计才会成为艺术品。
乔治安娜不再管那边,她回到了书房,从刚才打包好的行李中找到了那封没来得及完全销毁的信。
它被火烧焦了一部分,看着宛如火焰杯吐出来的纸条。
现在她的信纸经过加密和各种特殊工序,都快和纸币一样了。
但她的信应该也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可以换回500万法郎的项链。
她将那封信放回了抽屉,拿出了记录信纸编号的本子,将它拿给马齐看。
这不算是漏题,只是提醒,除了字母以外还有数字,他们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