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故事,据说哥伦布刚从美洲回来应邀参加了一次晚宴,在这个宴会上一些西班牙绅士鄙夷他的成就,说任何人都会成功、任何人都会发现美洲。
于是哥伦布要求他们一个鸡蛋立在桌上,他们都失败了,开始挑战哥伦布,哥伦布轻轻敲破了鸡蛋的一端,然后就将鸡蛋笔直地立在桌上了。
1893年芝加哥,尼古拉特斯拉为了演示他的交流电设备,创造了一枚金属蛋,它在磁场力可以真的站立起来,而不需要敲碎蛋壳,这是重力和陀螺效应产生的现象。
他目前在综合理工求学,和来年入学的萨迪·卡尔诺算是校友。
乔治安娜也没太失望,毕竟不可能总是那么走运,每次都被她找到金矿。
但她还是和纳维聊起了水利工程对流体力学的需求,希望他好好学习,将来报效社会之类的场面话。
纳维满头都是汗,等拉普拉斯允许他走后,他马上就跑了。
接着拉罗什富科夫人就带着一个女孩来了。
这个女孩名叫奥莎娜·德·哈考特,今年和雷拉一个年纪,她希望可以陪乔治安娜去意大利见风土人情。
奥莎娜有着一张光彩四溢的容颜,如蛋白石一样耀眼。以前好像有过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当过乔治安娜的侍女,但是她觉得那个女孩对她来说是一种威胁,于是将她给辞退了。
波拿巴和马齐昨晚上玩那个游戏玩到12点,她半个小时过去一趟,马齐发给他的消息有一半是他自己编的。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们上学的时候就写过“关于爱的对话”了。
反正她都要走了,巴黎发生什么都不关她的事。
接着她又想起来,1788年好像发生过塞纳河水位过低的事,不仅船只无法通航,连磨坊都没法使用。
她又跑到了水文站办公室,提醒了他们。
路易十五曾打算修一条运河,用卢瓦尔河的水注入塞纳河,让塞纳河能通航的时间延长至10个月。
总之,拉普拉斯送走了纳维,又把方丹给引进来,方丹这次不是拿着图纸来的。
波拿巴命令他在巴黎“找个地方”修一个意大利式歌剧院,却没指明在什么地方,他想问问乔治安娜的建议。
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指着里沃利街旁边,紧靠着塞纳河边的大夏特来监狱,关于这个地方的恐怖传说快赶上巴士底狱了。
关于边沁通过拉法耶特获得法国公民权的事她需要去核实,但因为那篇文章,导致对监狱“人道设施”的关注却是在巴黎的沙龙和知识圈中讨论过的。
石墙、黑暗、地牢构成一个恐怖阴暗的空间,人们希望打破遮蔽光明的黑幕,摧毁那些见不得人的场所。
但如果蛋壳被敲碎,蛋白蛋黄都会流出来,再想倒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法国的审计法院也是拿破仑创立的,预算可以超支、追加,而审计法院的作用就是严格监察预算支出和合理使用,必要时他们可以关闭预算线和信贷。
这是个准司法机关,目前主要是负责引导大多数公共机构的财务和法定审计,它就位于圣母升天教堂的旁边,与卡斯蒂廖内街是邻街。
里沃利街的工程停了它都不能停,1790年法兰西共和国成立了翻案法庭,这是法国最终的民事、刑事上诉法院,如果有一个人欠了债不履行还债,债权人就可以去审计法院上诉或翻案法院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