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洛哈特和狼人卢平都得到了梅林勋章,你却没有,除了你和莉莉的爱情得到了世人的承认。
波莫纳拒绝接受,所以她才老是想把他赶出去,随便找哪个能接受他这段忠贞不渝的爱情的女人。
这是女人的直觉,一如这种直觉让她拿起了魔杖。
但她很快又放下了,她缓缓回头,一个系着红色围巾的英国水手正站在赛马场的草地上看着她。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还有史密斯先生。”那个水手说“你可以称呼我约翰。”
“你好,约翰。”乔治安娜警觉地说。
约翰叹了口气。
“很遗憾没有陪他走到最后,我的手下被赏金诱惑,差点出卖了他。”
“你的手下呢,怎么一个人?”乔治安娜问。
“他们只许我一个人过来。”约翰示意布干维尔所在的方向“你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去的?”
她也叹了口气。
“小心这是个陷阱。”乔治安娜说。
“谢谢你的提醒,还有没有别的?”约翰问。
“西班牙人打算夺取直布罗陀,我听说直布罗陀的驻军老是喝醉,而且新来的总督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乔治安娜说。
约翰平静地看着她。
“小心这是个陷阱。”她又重复道。
“你还爱他吗?”约翰问。
“什么?”她惊讶地问。
“你是史密斯夫人还是塞弗尔夫人?”约翰问。
她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这个问题随便哪个路人都可以问么?
“你很漂亮,比我上次看到你时漂亮多了。”约翰笑着“他对你很不错。”
乔治安娜很不喜欢这个笑容。
“我们还会再见的。”约翰说,然后转身离开了赛马场。
她恼怒地挥舞着魔杖,塞纳河里顿时激起了巨大的水,就像有炸弹爆炸了。
本来相安无事的化学物质,在1910年大洪水的时候融合在一起,以至于人们听到那爆炸声,以为阿尔玛桥爆炸了。
可是塞纳河上现在是没有那座桥的。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她身后传来了那低沉的嗓音。
当时她被困在一个不断重复的梦里,直到这个声音将她唤醒。
有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是这么形容的:情人是占有人,丈夫是所有人。
可是她的法国情人却说他是她的丈夫,当然正常女人也不会将他当成幻想的对象。
难怪他们都说她不正常。
她抓了抓头发,正打算离开,远处传来动物的叫声。
她循声走了过去,看看那儿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