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位于郊区的森林里,并且还没有凡尔赛那样的名气,巴嘉迪尔园的受损情况并不严重,大多数地方收拾一下就能用。
这里最出名的是玫瑰园,进来劫掠的人对它们不感兴趣,它们自由地生长着,如今已经荆棘丛生,反而成了一道“围墙”。
也许再过段时间,这些玫瑰就会开放,到时候会很漂亮,不过乔治安娜不清楚自己能不能看到。
她来到了玫瑰园外的赛马场,这里同样杂草丛生,却可以看出地势平坦,很适合做泄洪区。
她眺望着塞纳河上的小岛,就像那些大碗岛上的人们在岛上眺望对岸的风景。
在沙威,不对,是雷平对法国警察进行改造以前,侦探们并没有保护现场的概念,他们更倾向于猜测、直觉和找人证,而非科学和专业的手段,比如指纹匹配和轮胎痕迹辨别等手法进行刑侦。
那个在格列夫广场找到的梅塔特隆立方是找不到从哪儿来的。
以现在里沃利街的工程进度,可能还要两三年才能修到那里去,前提是没有别的因素打扰。
乌克尔运河修建理论上可以创造很多就业岗位,其中不乏那些手脚健全的退役老兵,但他们干不了这样的活,虽然挖运河本质上和挖战壕没有多大区别。
连爱尔兰人在克里米亚都不愿意挖战壕,虽说挖战壕修工事可以空耗时间,不用上战场去拼命。
很多人都对战争神往,南方人在听说要与北方人开战时跃跃欲试,好像建功立业的机会近在眼前。
可是对斯嘉丽来说,战争是亚特兰大广场上陈列着的一具具人体,他们有的活着、有的死了,活着的进医院,死了的需要埋葬。
另外就是闯进庄园里的逃兵,或许斯嘉丽在开枪之前可以和他沟通一下,也许他并不打算伤害庄园里的人,只是想要点吃的。
“我以为,收复圣多明各会很顺利。”波拿巴在临睡前说,他们就这么躺着纯聊天,就像他和乔治娜一样。
乔治安娜“抓住”乔治娜不是
并非所有年轻女孩都和她一样,奥坦斯就很谨慎,虽然她以前攻击过乔治安娜,为了她的母亲。
奥坦斯已经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她有点自嘲地笑着,在内心深处她居然有点嫉妒奥坦斯。
奥坦斯和约瑟芬不同……
阿布基尔海战后,督政府并没有再派海军过来救援埃及的远征军,军中蔓延着一种绝望的气氛,他们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女人被抛弃也会陷入深深的绝望里,就像被忒修斯放在岛上的阿里阿德涅,不愿意醒来面对现实。
那个她曾经帮助并深爱着的男人,居然因为一个梦将她抛弃了。
埃及没有他们想象地那么好,他们开始想家了,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回法国。
然而还是有人在埃及留下了,他们成了阿里帕夏军队的教官和顾问。
古罗马的殖民地是为了安置老兵才有的,其实以当时的人口和土地面积来算,每平方公里还不到一个人。
可是土地还是不够分,如果让一个人真的置身无人区,他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鲁滨逊一个人流落荒岛,却并没有被孤独和绝望感打败,他拼尽全力求生,让自己过得舒服点。
乔治安娜觉得这和波拿巴在埃及的所作所为差不多,尽管埃及不是一个荒岛。
战争不意味着胜利和荣誉,还会有失去。
他其实不是那么爱勒克莱尔,至少不像爱德赛那样,因为德赛的死动都不能动,仿佛打在德赛身上的子弹打在了他自己身上。
这种痛苦让邓布利多也从格林德沃制造的幻觉中清醒过来,他那一晚不只是失去了阿里安娜,他还失去了阿不福斯,在阿里安娜的葬礼上他还挨了一拳。
以邓布利多的力量,恢复扭断的鼻子不难,可是他却留着它,尽管那让他变得难看,不如照片上那个表情温柔的少年那么俊美了。
乔治安娜从颤抖里取出了魔杖。
利昂给了她力量,她不想继续当梅兰妮了,包容和宽恕是她在那个世界上的求生方式,即使她知道了丈夫和斯嘉丽的事情。
你不能怪我,西弗勒斯,没有给你应得的东西的不是我,你那么卖命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