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浮宫的收藏中有不少夏尔·勒布朗的画,他是路易十四时期皇家雕塑和绘画学院的院长,同时也是路易十四的首席画师。
他的作品中有一副大法官塞吉埃的画像,乍眼一看的话,还以为那是国王出行。
大法官骑在马上,周围跟着几个年轻貌美的侍从,画廊另一头还有一幅画是描绘的查理一世,他下了马,没有穿盔甲或者能彰显自己身份的服饰,画家只是用“高贵气质”彰显其身份。
1649年1月,克伦威尔组建了审判庭,将查理一世处死,按照留下的画像,当时的法官们都穿着黑色的长袍和大衣领,这种穿着很受荷兰的影响。
而在审判路易十六的国民议会上,议员们的穿着都没有统一,五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穿法官长袍的。
有一位名叫埃德蒙·柏克的英国议员曾在他所写的《法国革命论》中这样写道:在某些事中,克制与礼貌要求我们谨慎,故要闭口不言,而在另一些事中,出于更高级的谨慎,我们却理该说出我们的想法。
乔治安娜对马齐说那番话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她早已准备好,只是没有找到时机,但她确实没想到梅里爵士说的那些弯弯绕绕。
那张带地图与利昂库尔的美洲游记有关,大概在西经100度左右,降雨量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乔治安娜没忘记《谷物法》,她忘记是谁说的了,殖民地的产物是用来补充母国的产物,而不是与母国的产物竞争。
那条线画下去,其实路易斯安那州90%的土地都没有出售,但整个密西西比河和新奥尔良都包含在里面,可以实现美国人想要的航行自由。
只要越过了阿巴拉契亚山脉,就是更适合种植粮食的大平原。不过她可没想到这其中和西班牙的关系,她“以为”佛罗里达早就已经被吞并了。
北纬31度有许多神奇的景观,狮身人面像、巴比伦空中园、埃及金字塔、珠穆朗玛峰以及百慕大群岛,在佛罗里达外有一处巴哈马群岛,它与弗罗里达一起构成通往墨西哥湾的入口。
墨西哥目前还在西班牙人的控制下,他们在干燥的大平原上放牧牛,得克萨斯现在还没有独立,但“牛仔”已经有了。
在墨西哥沿海地区也有一部分土地适合种植海岛,不过比起墨西哥湾内的那一块地,佛罗里达的“收成”明显更多。
倘若密西西比河曾经是“自然边界”,西经97度经线则需要测量。1763年在英国与法国争夺印度的战争胜利后,乔治三世立刻颁布了皇家公告,在北美获得了属于法国的土地。与此同时北美居民也不允许测量土地,禁止殖民地政府颁发测量证,或从西北部流入大西洋的诸河的源头以外的任何地区颁发注册证。所有这些地区,除非当地的殖民地总督或总司令在公开的会议上用国王的名字加以收买,将保留给印
这条界限在当时的情况下是没有多大的意义的,它并不能使人们向西的移动迟缓下来。
相对于英国人,法国人更看重毛皮贸易,他们也不想在这蛮荒之地永久定居,反而是英国移民非常“看重土地”。
首先,拓荒将森林砍倒,接着就种植烟草之类的作物,它需要很多肥料,等土地的肥力耗干后就去找新的土地,因为获得土地实在太容易了。
出于对军舰木材的需求,英国议会颁布法律让新英格兰居民种植可用于造舰的树木,也间接导致美国有造船的技术。
1660年不只是对英国人来说是一个转折,也是对美国的一个转折,1651年时克伦威尔颁布了航海法案,凡是从欧洲运往英国的货物,必须由英国船只或商品生产国的船只运输,亚洲、非洲、美洲运往英国的货物,必须由英国船只负责运输。
那时荷兰还是“海上马车夫”,这个法案引发了英荷战争,荷兰战败后不得不承认这个法案。
1660年查理二世回来了,但是航海法案非但没有撤销,反而进行了“列举”。
魁纳说《航海法案》绝不像英国人所想的那样对英国有利,他反对法国人学英国的产业政策。
总而言之国王死得早是有原因的,他的配偶才不会去操这份心,不过约瑟芬前段时间也差点崩溃了,她每天都要见很多人,她出现在圣克劳德,宫里有那么多人不是平白无故来的。
拿破仑也一直没管她,直到路易斯安那收购案,他才想起来把《华盛顿的生活方式》拿来读,然后约瑟芬的日子才好过点。
要乔治安娜过约瑟芬的那种社交生活除非让她死,她上次在比利时的表现简直糟糕,住在植物园里她浑身舒坦,完全没有被边缘化的感觉。
不过今天她主要来卢浮宫呆着,朱利安乌弗拉尔除了法学教授的正职外还有兼职,在法兰西商法里,有“司法管理人”的职务。
从事这个职业的既不是公务员,也不是国家公务员,而是独立的“自由职业”,需要在商事法院注册,是协助领导人的司法助理人员。
波拿巴不是开公司的,乔治安娜也不是他的职员,他凭什么让司法助理帮他宣布“禁令”,不让她离开植物园呢?
司法助理是股东们之间严重不和时蹦出来的,他具有一定的代理人职能。
德农在成为馆长前是个外交官,不过他在大革命爆发前一年开始了退休生活,离开巴黎,前往伦巴
国王被处死后不久他就接到了威尼斯的驱逐令,以至于不得不离开威尼斯,他后来去了帕多瓦、博洛尼亚、佛罗伦萨,但英国迫使托斯卡纳大公去驱逐所有法国人。
就在他在意大利颠沛流离时,他收到了好朋友的消息,他在法国的财产被没收了,这让他不得不返回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