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应该死着,有一个记者,她写了关于他的书,赚了一大笔钱,书名叫《圣徒还是罪人》。”她冷笑起来“您觉得他是圣徒还是罪人?”
“他是个倒霉蛋。”波拿巴冷冷地说。
“他和你们一样,不信命,以为靠努力就能过上不一样的生活。”乔治安娜拿走了他手里的烟斗“他16岁那年差点被两个有钱人的儿子害死了。”
“怎么做的?”波拿巴问。
“狼人。”她吐了一口烟,这烟草的味道她并不喜欢“他喜欢的女人,让他看在仇人救了他一命的份上感谢他,还说他忘恩负义。”
波拿巴示意让她别说了。
“那两个小子我认识,人品不那么糟糕,尤其是詹姆,他行为有时过激了点,但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头脑清醒的,我搞不懂。”
“搞不懂什么?”
“她为什么不能安心和詹姆在一起,好好爱他、珍惜他。”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珍惜他?”波拿巴用审视的眼睛看着她。
因为她刚才明白那种将门给关上的心情,有人会为了让她开门,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不会辜负你,但我不会爱你。”她冷冷地说“我的真心被你们踩地碎了一地。”
“我帮你把它给揉起来,以后就是我的了。”他像是在商量似地说。
她拿起桌上的字典就往他身上扔。
他没躲,可表情也称不上和颜悦色。
“回去好好对约瑟芬,你要是不想和她过了就离婚。”她面无表情地说“我最恨你们这一类人。”
他又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冷漠地说。
“你看起来真像是个公正的法官。”他讽刺着。
她瞪着他。
“我要是没遇上你这类人,早死了。”他用悠长的语调说。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有人提议学英国人那样在塞纳河建立警察署,你有胆子接吗?”他忽然说。
她惊讶地长大了嘴。
“你不是为了这个才接近贝西埃尔的吗?”
“这和贝西埃尔有甚么关系?”乔治安娜问。
“因为贝西埃尔的岳父就是塞纳河筹资署的署长,你还让你的侍女接近他。”波拿巴说。
“我没那没想过!”她立刻说。
他用一种阴森的眼神看着她。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她举起手发誓着。
“没人教你?”他又问。
“我接触了什么人,你们不是都清楚吗?”她焦躁地说。
“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
“我要是说这是命运的安排,你信吗?”乔治安娜问。
“信,我当然信!”他说完大笑起来,声音在书房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