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看到有许多人站在一个隧道的入口,那里有一个火炬形的雕塑。
“你在看什么?”西弗勒斯在酒店里问,因为天气太热,他只穿了衬衫。
“我看到有不少人。”波莫纳站在酒店的阳台上回头说。
“这是城市,当然到处都是人。”他不在意地说“今天还是去图书馆?”
夏天来了,巴黎到处都是人,尤其是卢浮宫,挤满了游客。
“当然。”波莫纳说,离开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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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维纳斯与阿多尼斯》,《金驴记》里还写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人名叫海洛(hero),她是爱神阿芙洛狄忒的祭祀,住在达达尼尔海峡的一个灯塔里,海峡的另一端住着一个年轻的阿比多斯王子,名叫里安德(leander),有一天里安德在祭典上遇到了海洛,两人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
里安德每天游过海峡来与海洛幽会,海洛每天点着灯塔给他指导方向。但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海洛的灯被风吹灭,里安德迷失方向,在巨浪翻滚的海中溺水而亡,得知爱人的死讯,海洛悲痛欲绝,从灯塔跳下,殉情而亡。
1854年,沙皇尼古拉一世宣布进军奥斯曼土耳其控制的多瑙河行省,同时开始强化克里米亚半岛上的海军基地,这样俄国舰队就可以从那里直接威胁君士坦丁堡,继而向地中海投入自己的力量。
英国一直将地中海视为自己的内海,于是决心与俄国开战,而最初内阁考虑的是打一场海战,所以英国考虑的焦点是位于黑海的俄国海军基地。
然而以英国舰队切断克里米亚半岛和俄国大陆之间联系的计划很快就搁浅了,因为克里米亚地峡的黑海水域太浅,不足以通行大型战舰。
于是只剩下与法国盟友一道进行陆地作战这个选项了,不过自滑铁卢战役以来,英国从没有参与任何大规模的地面行动。
在克里米亚南部,有一条阿尔玛河,它是一个必争之地,由于英国远道而来,没有足够的后勤补给,甚至没有足够的牲畜来拉炮,导致他们只有小口径的火炮,俄国人不仅占领了高地地形,并且火炮口径更大,初一接战英军就受到了炮火的压制。
当时负责指挥战役的是拉格伦勋爵,他曾经是威灵顿将军的副官,克里米亚战争爆发时威灵顿已经去世两年,而他自己则在滑铁卢战役中失去了右臂。
下午两点左右,法军向拉格伦勋爵送来了紧急战报,他们声称自己遭到了“屠杀”,这时拉格伦勋爵摸了自己空荡荡手臂,于是下了一道命令:稳步推进,越过阿尔玛河。
当越来越多的士兵到达阿尔玛河南岸,炮弹开始在河两岸纷纷落下,可惜落点并不十分精准,以至于英军可以在那里重新整队,然后向着“大堡垒”冲击。
以前的英国军队也是“公民兵”,士兵自备武器,而这一次参加克里米亚战争的则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他们准确的齐射击垮了俄国步兵的信心,虽然他们人数占优,他们开始撤退了。
俄国的炮兵在全力支援,各种口径的炮弹呼啸而至,英军阵营中不断有人倒下,但就像拉格伦勋爵说的,全军依旧在稳步推进。
最后一轮炮击后,英军已经来到了“大堡垒”附近,那里是俄国人的炮军阵地,他们将大炮移出阵地,并且布阵迎击。
巨大的危险向夺守大堡垒的英军压来,俄国一个规模庞大的步兵方阵前来支援,这时剑桥公爵的禁卫军
重压之下英军中一名军官贸然发出了“撤退”的命令,于是英军再也无法控制“大堡垒”,纷纷向他们来的方向败退而走。
在“大堡垒”遥遥相对的一处山头,拉格伦勋爵获得了良好的视野,他意识到如果能炮击,冲在最前面的俄军果然开始向后退缩,于是这两门九磅炮给了英军一个宝贵的喘息机会。
这时剑桥公爵开始率军过河了,当时与俄国人交战的只有皇家燧发枪兵团,这个团以寡敌众,不过他们的团长死战不退,俄国人一时间吃不掉这个团,之后看到英国近卫军逼近,于是只好放弃了攻势,转而退往“大堡垒”。
近卫军用的是来复枪,在当时还没有办法列装,只有全英最好的部队才有。
在当时的战场条件,无论是谁,无论他受伤还是死亡,都必须躺在原地,其他人别想带走伤员,如果有谁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的家人就等着收阵亡通知书。
最终近卫军的训练水平和纪律性确保了他们可以一边行进,一面施放出猛烈的齐射。
俄国人仍在开火,但恐惧已经开始蔓延,队形不幅完整,溃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是拿破仑的军队的话,这时该奏响军鼓,士兵们齐声高唱战歌了。
但英国人只是在占领高地后举起帽子纵情欢呼,原本俄国人以为凭据阿尔玛河阵地能坚守三个星期,却只守了3个小时,然后英国人赢得了克里米亚战争的首战。
那么法国人当时在干什么呢?
波莫纳当时读的是英国的历史书,书上没写,她只知道拿破仑三世为了纪念这个战役,在塞纳河上修了一座桥。
后来去巴黎她也没有去看,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么就是在图书馆呆的时间更多一些。
在一战前有一个著名的间谍玛塔·哈丽,自称是爪哇来的印度公主,只要她一出场,台下的观众就为她如痴如狂。
乔治安娜也不是她的名字,那是波拿巴给她取的,当时她一直拒绝告诉他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