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建成后,人们均住在台伯河南岸的一片丘陵,有许多小丘,拉丁人按照血缘关系分布在这些小山上形成村落,再由七个村落联合在一起,成为“七丘同盟”,因此罗马也曾被称为七丘之城。
最早的库利亚大会,平时担当执政官的作用,处理氏族中的矛盾和问题,战时是军事首领。
罗马人和爱穿着长袍辩论的希腊人不同,尽管到了共和国末期的罗马元老们也很喜欢雄辩。
在国家刑法没有的时代,不止是日耳曼人,“血亲复仇”即为自己家族成员复仇的情况是普遍存在的,如果他自己杀了仇人,仇人的亲人也会找他复仇,他死后,他的亲人为他复仇。最终轻则成为世仇,重则引发国战。
虽然日耳曼法律规定,被害人及其家属可以不按照程序将现行犯杀死,但原则上禁止私人拥有这种血腥司法权。
西弗勒斯之前跟波莫纳说过,为了防止杀人正当化过度泛滥,魔法部才将帕西瓦尔邓布利多关进了阿兹卡班,尽管他是个为了女儿报仇心切的父亲。
而格林德沃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质问“那部法律”《国际保密法》保护的究竟是谁?虽然他说话的场景和邓布利多没有关系,而是在纽约曼哈顿说的。
阿不思曾让沃格尔做正确的事,而不是容易的。
可实际情况是格林德沃是无法阻挡的,就算他“暂时”不让格林德沃参选国际巫师联合会,他也有可能会被换下去,民众选一个支持格林德沃的德国魔法部长上台,甚至他还有可能遇到刺杀,只是当时麻瓜雅各布被认为是为了刺杀格林德沃而来的刺客。
西里斯的叛逆最终惹怒了他的妈妈,将他从挂毯上除名了。这在古代是一种刑罚,就像西罗马帝国崩溃之前,教会审判刑事案件,若认为被告有罪,可以先将其剥夺教籍——“此人不再是共同体内生活的人”。
法制观念下,杀人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贝拉特里克斯那一类人根本不把《国际保密法》放在眼里,他们遵守的是更为古老、原始的制度,基于血缘而存在的制度。
韦斯莱一家也是“纯血叛徒”,但他们和西里斯不一样,他们没有谁被从家族挂毯上除名,如果查理收了伤,韦斯莱其他兄弟,甚至亚瑟都会保护他。
西里斯只有一个人,他亲如兄弟的詹姆死了,莱姆斯也很清楚自己被西里斯利用的事,尽管他当时是狼人的状态,已经分不清敌我。
在库利亚大会时代,是不存在阶级矛盾,又或者说阶级的划分是按照血缘的方式进行划分的。
市民法只保护罗马市民,除了祖祖辈辈生活在七丘之城范围内的居民,还有一些后来通过征战,比如萨宾等地区,赋予了罗马公民权的人。从其他地方因为各种原因迁徙而来的罗马平民不受市民法的保护,尽管他们生活在罗马城市里。
大概到了公元前6世纪,罗马平民的数量已经超过市民了,他们不具备氏族的权利,却要纳税和服兵役,接着国王塞尔维乌斯进行了改革,财产等级取代了过去以血缘来划分的等级。有一些混的不好的氏族,他们成为奴隶,依附到贵族(富有的家族族长)门下,成为了“被保护的人”。
总体来说这些奴隶和贵族还是同族,不止是在血缘关系上和那些因为破产而成为奴隶的外省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还是罗马市民,当贵族需要投票的时候,他们可以表示支持。
到屋大维成为行政官的时候,不止是库利亚大会,连森都利亚大会都已经作古了。苏拉和庞培曾经打算恢复森都利亚大会,一切事先未被元老院讨论的事情不得在民众面前提出,因为他们觉得富裕而头脑冷静的人比轻率的贫民的判断更加合理。
生活比较富裕的人,他们会比穷人过舒适的生活,理论上他们是可以保持灵魂和身体的安宁的。但王政时代的毁灭源自于王和元老们的贪婪,他们大量侵占共有土地。
贪欲是七宗罪里的,属于“s”,却比不上“血罪”的“guilt”。
其实神秘人已经拥有很多了,他和西里斯布莱克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他并非天生拥有这一切。
永不知足的人才野心勃勃,最后也会因为膨胀的野心而招来毁灭。
贝拉对神秘人忠心耿耿,至少不像斯内普,见情况不对就要另外换庇护人了,他还想说服波莫纳跟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