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娃和费力维翻找了凯莉·沃顿的寝室,想要找到一些线索,结果他们发现了很多情诗:
“你的声音如同昭示甘霖的卜鸟。”
“我是你忠诚又惹人怜爱的燕尾狗。”
“我的心中了你的魔咒。”
诸如此类,但据知情人士所知,凯莉没有恋人。
凯莉虽然不像桃金娘那样戴着眼镜,却长相平平,让人联想起斗牛犬,她的脾气也不好,反正不会有人会想和洪贝那样嘲笑她的长相。
人们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图书馆的走廊上,她一路都在蹦蹦跳跳,像是在赶着去约会。
“所以我们在找什么?”
在将图书馆上上下下找了一圈后,波莫纳问。
西弗勒斯也在看四周。
这里一切如常,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线索。
走廊上有一副灰夫人的画像,不过问她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因为那只是一副画像。
灰夫人活着的时代,绘画风格也和那副画不一样,倒像是文艺复兴之后的某位画家为她绘制的。
“她会不会被带到密室了?”波莫纳问。
他惊异地看着她。
“你说的是斯莱特林的密室?”
“不然还有哪个密室?”
他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这个假设不可能。
“要不然,我们去找找密道。”波莫纳试探着问“也许她在某个密道里。”
“我们只知道密道的一部分,也许沃顿小姐在未知的密道里。”西弗勒斯说。
“那怎么办?”她着急地跳着问。
这个时候他居然有心情笑,波莫纳气地想揍他一顿。
“你觉得邓布利多辞职,天会塌下来?”他轻松地问。
“你是想说,邓布利多不是不可替代的?”波莫纳问。
“没准新的校长能带来新的风气。”他颇有些轻佻地说。
“什么新的风气?”
“不像现在那么松懈、那么……”
“你不担心丢了现在的工作?”波莫纳说。
“你担心么?”他反问。
波莫纳有点不舍,但她觉得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我们能成好搭档。”他专注地看着她“以后我们会有更大的成就。”
波莫纳则想起了阿特里西亚·布拉克和尤南·伍德,在事业上他们确实配合地很好,弄出了不少恐怖的迷宫。
“你觉得怎么样?”他说道。
她看着眼前这个斯莱特林。
“你不担心自己的庇护人倒了,自己也会遭殃?”
“他只是不成为校长,还是巫师联合会主席。”他无所谓地说。
波莫纳思索着例子,但没有想起可以反驳他的例子,反而找到了一个支持他的。
屋大维在成为执政官后,在库利亚大会上释放了附属于凯撒的奴隶,这些奴隶都很有钱,并不是因为债务而成为奴隶的。
在罗马法中有种“自然之债”,它既不是民事债务,也没有道德义务,虽然产生法律上的效力,却没有诉权,不能强制执行。
凯撒活着的时候需要他们,他们也需要凯撒的庇护,如今凯撒死了,他们就能通过屋大维释放,成为罗马公民了。
如果奴隶并不是按照正规的仪式释放,那就是半公民,他们不能享受市民法的权力。
保民官也是庇护制的一种,他就像庇护人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其被保护人一样,是平民的保护者,不过保民官只有将误判的死刑该过来,免平民遭受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却不能让他们享受各种权利。
库利亚是氏族组成的,最早的国王只是军事领袖、最高审判官和最高祭祀,还不具备国王的权力,更不是专制的君主,也不是世袭的……
“你忘了马人说的,‘他’还会回来。”波莫纳盯着西弗勒斯的眼睛说“哈利是被‘他’标记的。”
西弗勒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僵硬。
波莫纳看着外面的晴空。
在伊利亚特中,宙斯造成暴雨向大地倾泻,发泄着他的不满,因为人类在集会上恣意不公正地裁断,排斥正义,毫不顾忌神明的惩罚。
哈利的头上确实有个闪电形的疤痕,她怎么想起了暴雨呢?
“你觉得,我们弄一场雨怎么样?”波莫纳说。
“什么?”他惊讶地说。
“那天我们发现那个大头毛怪,是在学校礼堂。”波莫纳说“当时礼堂里下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