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没有“多重人格”这个心理学术语,换句话说,那些“成员”之间的通信是奥斯福自己分裂的人格在互相通信。
相比起海特菲尔德认为自己造成世界毁灭,必须自我了断拯救世人的妄想,奥斯福则是完全的妄想,而且他还有家族病史,他的祖父是在疯人院里死的。
他还有个智力低下的弟弟,总之他后来被关进了精神病院里,和海特菲尔德成了“病友”,海特菲尔德从1800年开始,已经在那里被关了40年了,第二年海特菲尔德离世,享年69岁。
奥斯福进入疯人院后自学了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拉丁文和希腊文。他还自学了小提琴,是疗养院的西洋棋和英式跳棋的高手,1864年精神病院搬迁到别处时他甚至得到了医生的帮助,因为他们觉得他可以“出院”了。
奥斯福犯的罪是刺杀女王,并且因为1800年的法案,他想出去需要“女王发落”。
不过这又涉及另一个问题,王座法庭顾名思义就是与国王有关的,它最早是从御前会议分离出来,是加洛林王朝君主颁发法令的机构,通常是巡回法庭,随着诺曼人一起带入英国,经过了几个世纪后固定在威斯敏斯特。
1873年以前,王座法院对刑事案件还有管辖权,1873年司法改革后,王座法院的司法管辖权移交给了高等法院,原来的皇家首席大法官和五名常任法官成了高等法院王座分庭,受理它管辖的案件。
到了1881年,高等法院的民诉分庭、财税分庭并入新的王座法庭,也就是说赦免奥斯福的事不用等女王发落了,内政部长就能解决。
从1864年起奥斯福就在申请,不过内政部长从来没有理会,1867年换届,这次内政大臣同意释放他,前提是他离开英国。
于是1868年,墨尔本多了一个叫约翰·弗里曼的人,奥斯福以这个身份与小20岁的女性结婚,他们后来有了孩子,并且至死都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在英国干了些什么。
女王刺杀案爆发后,许多人都在猜测奥斯福的目的,他是宪章运动者,还是德国人,因为当时英国和德国为了海外殖民地而竞争激烈。
“同样”是宪章运动者的马克纳顿首先跑到了法国,可是跟在他身后的“幽灵”却没有消失,他们摧毁了马克纳顿内心原有的平和,于是他继续逃跑,直到他忍无可忍,决定从“源头”解决这个问题。
他去了唐宁街,跟踪了一个看起来和首相长得很像的人,跟他去了私人银行,等那人从私人银行回唐宁街的路上射杀了他。
马克纳顿的目标是首相,但他杀的却是首相秘书,案发后苏格兰场调查才发现马克纳顿是宪章运动的活跃分子,但他的知名度远不如杜肯。
虽然杀错了人,但案子还是要判的,经过大法官们讨论,认为如果一个人被内在某种疾病控制,造成了犯罪行为,并且能清楚证明在进行此行为时,被控方由于精神异常,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的性质和后果,没有意识到这是犯罪行为,那么他就是无罪的。
一般来说要找到这种确切证据很难,律师也不建议用精神异常做无罪辩护,不过达德利和斯蒂芬斯的案子很特殊。
Right ?
每个人都可以在自己觉得可以接受的选项上打勾,不过这又不是全民公投,何况英国当时不是所有人有投票权呢。
案子闹越大,知名度越高,赢了的律师以后当然前尘似锦,输了的怎么办呢?
作为希望判被告有罪的控方于是反对被告的辩护律师以精神异常辩护,尽管被告们没有证据能证明自己当时做出那样的行为精神异常。
达德利等人登陆点在康沃尔郡,一开始受理此案的是巡回王座法庭,陪审团也是在当地选的居民,他们一面倒地认为达德利等人无罪。到了12月案件在威斯特敏斯特举行,由最高法院王座分庭首席大法官受理,他们都被判有罪,并且予以绞刑。
这样的判决并不能让“所有人”信服,于是女王动用了她的特赦权,免除了达德利和斯蒂芬斯的死刑,接着他们就被内政部长哈考特爵士判了6个月监禁。
马克纳顿虽然最后被判精神异常,虽然无罪,却在1865年成了奥斯福的病友,同年去世,1867年奥斯曼则成了自由人。
女王依旧有权利可以解散议会、罢免首相,不过1840年时的维多利亚女王刚即位。
维多利亚女王是英国在位时间最久的女王,她见证了英国的繁荣,1884年和1840年相隔44年,有很多事已经改变了。
1851年时,美国引入了马克纳顿规则,联邦法庭和大多数州法院都采用了,但一个名为艾萨克·雷的心理学家提出异议。
拿破仑法典中的精神异常,是基于责任能力的规定。十二铜表法中规定,浪费的人将被剥夺财产权,交由其亲族管理。浪费当然不是没有判断力或别的问题,而是责任能力受到考验。
法国大革命时,有一位王后,因其奢华的生活导致国家赤字。而她的丈夫虽然在宪章上签字,却打算逃跑,后来夫妇二人都被抓了回来。
1833年那个连表是不是活物的苏格兰人因三英镑杀人,他能认识3英镑,当然也可以数20先令,所以他不符合“疯人没有心智分辨对错、善恶的能力”,也没有“妄想”,于是他被判死刑了。
波莫纳一直觉得,食物是能带来幸福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却在即独角兽后又毁了她心中美好的事物。
“想好了没有?”波莫纳问。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斯内普说。
“有什么不好描述的?”波莫纳问。
“他们警告过他,不要喝海水,但他还是喝了。”斯内普说“为什么他不听呢?”
“可能是他太口渴了。”波莫纳说。
“不是因为他还是个孩子?”他恶意地笑着说。
波莫纳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
“让我想想。”他冷冷地说“这种不谙世事,又无所畏惧的小孩。”
她摇了摇头,真心希望哈利波特不是个这样的小孩,不然以后他们有得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