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形兽窗户非常巨大,足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其中底部,也就是作为根部的绿人在建筑物里面看不到的,需要到外面的变形庭院才能看见。
平时根本没有人去注意,现在则下起了雨,雨点拍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入睡,只有真正热爱魁地奇这项运动的人才会在这样的天气冒雨进行比赛,波莫纳希望有人给他的眼镜用了防水防湿咒。
“你是说,是球探干的?”波莫纳问。
西弗勒斯喝了一口皱缩无花果汁,好心情得摇头。
“是因为有了球探,所以他才中咒了,今天这样的天气球探不会来,你不用担心了。”
她的心情很复杂。
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替补今年刚好七年级,他确实比查理更急需这次机会。
“可是他陷害了别人。”波莫纳说。
“只是个‘玩笑’。”西弗勒斯平静得说,又喝了一口皱缩无花果汁“就像布莱克和波特以前常干的。”
波莫纳注意到“波特”和“布莱克”的位置调换了。
“干什么?”他像是毫无察觉似的说。
她低着头,摇了摇头。
“你觉得羞耻吗?”他语调平稳得问。
“有一点。”她说。
接着他抬着她的下巴,让她将头抬起来,双眸与他对视。
他审视着她,像是要洞穿她的灵魂。
在对视了一阵后,她把视线躲开了。
“喝了。”他把自己刚才喝过的果汁递到她嘴边。
她接过来就喝了,不仅喝了,而且还全喝光了。
他露出洋洋得意、邪恶的笑容。
“干什么?”她凶巴巴得问。
“你很清楚我什么意思。”
她拿着空瓶子,又看着他。
他弯腰,脸凑得很近,鼻子几乎碰着她的鼻子。
“你害怕了,可是太明显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控制?”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她不服气得问。
“我们很快就会有机会再聊一聊,还是你希望我送你回去?”
“我能自己回去。”她面无表情得说。
“你和你的老师都一样。”他用轻蔑的语气说,然后头也不回得走了。
等她一个人在这个厅中独处,她才感觉到它有多么空旷,那些动物的骸骨看着有多么恐怖。
走之前她看了眼那副卜鸟的骸骨。
或许我们就是因为缺了一点运气,才需要一个幸运的孩子,率领我们在这容易滑倒的命运之路上奔驰,但在此之前他需要经历不幸。
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觉得教育男孩比女孩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