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酿酒起家,而是一个化学家,专门酿造酒石,它在烹饪中很有好处。他的女儿在刚踏入社交圈的时候,按照法国的传统,他为她在歌剧院里订购了一个专属包厢,他的妻子也永远高贵典雅,一家人是当地社交圈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他取财之路也不像其他私酒贩子,需要聚集在一起签署契约,划分各自的地盘和利益。他会为一些名流提供最好的葡萄酒,但他们只是他的客户名单中的点缀,他真正的“大单”是来自各个教区的牧师。
就算圣餐礼规定一人一口酒,就拉图尔一个人接手的订单也要90万加仑,他为了运酒还专门修了一条铁路。
温斯顿丘吉尔也见过他,那时他还是个跟着父亲一起到处旅行的孩子,拉图尔的待客之道是让客人觉得什么都不缺,就算离开了他家,只要没有离开美国,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悼
他后来还给拉比供酒,有一个小教会的拉比,九个月消耗了5000加仑的葡萄酒,这位拉比的成功之道在于长长的会众名单,上面全是死人的名字,有了这个创意后,加州到处都在找废弃的人口普查账本。
延伸到后来,还有了圣餐香槟、圣餐薄荷甜酒,圣餐白兰地,但即便如此,一位联邦法官依旧觉得这些酒是合法的“圣餐酒的性质取决于其用途,而非成分。”
“怎么样?”波莫纳问米勒娃。
“看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要不擦点药膏?”米勒娃说。
“都不知道什么叮的。”波莫纳将衣服给穿上了。
“让波比给你看看吧,她才是护士。”米勒娃说。
波莫纳也是那么认为的,于是拉开帘子,走出了更衣区。悼
虽然休息室里有不少人,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斯内普,他正和凯特尔伯恩说话。
一看到他,她就想起了那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梦,梦里她躺在一张躺椅上,周围都是白色的纱帘。
落地窗开着,风吹了进来,也让纱帘和他的斗篷一起随风舞动。
“你看什么?”米勒娃问。
“在想水的问题。”波莫纳没好气地说,没有理会米勒娃满脸疑问,朝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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