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将掺了杀虫剂的水雾喷洒在卧室里。
前段时间偷跑进来两个蒲绒绒,如果真的有跳蚤之类的虫子进来了,多半也是它们携带的。
当纽特斯卡曼德来到纽约的时候下船还要做一次检查,幸好他的行李箱准备了两种模式,要不然根本无法入境。
接着他就去了银行,兑换在美国旅行期间使用的货币,在那里他遇到了雅各布和蒂娜,虽然麻瓜的联邦探员在纽约不出现,但aca的总部却在那儿,身为“前傲罗”的蒂娜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监视第二塞勒姆。
她本来可以坐下来,在餐厅吃一顿像样的饭,却只吃了一个热狗,当然也就更别提花几个小时,按照全套的餐桌礼仪“优雅”地进餐了,她的午休时间只有那么点。
巫师们才不在乎麻瓜的禁酒令,实际上那段时间的美国巫师赚了不少钱,尤其是“咯咯烈酒”(gigglewater),只要它是烈酒就有人喝,虽然喝了它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笑声,但麻瓜们喝了它又不会中毒。
这种“水”里包含了魔药成分,邓布利多带回来的白兰地里则是让人发笑的“天然成分”……
总而言之纽约的治安虽然并不太好,却还是要比芝加哥好很多。因此当斯卡曼德的动物们离开了手提箱后,在雅各布的公寓造成了“爆炸”,非魔法人士很快就相信这是因为瓦斯泄漏造成的了,就像其他社区相信由默然者制造的破坏也是由瓦斯泄露造成的。
麻瓜们产生这种认知并不是aca修改记忆造成的,他们当时正在调查造成纽约破坏的真凶。
只要他们能调查一下斯卡曼德的入境记录就会发现,他抵达纽约的时候,“神奇动物”事件已经闹了有一段时间,那根本不可能是他养的动物们造成的。
但蒂娜急于挽回属于自己的事业,或者别的考虑,总之她把斯卡曼德带回了总部,她还因此差点丧命,最后在死刑室被“差点被她陷害的”纽特救了。
1920年时,富兰克林罗斯福曾竞选民主党副总统,1922年他写给布莱恩,那一年民主党战胜了共和党,夺得了州内13个议席。自1868年以后民主党就没有在纽约开过党代表会,因此纽约州内的民主党人极力争取承办1924年的大会。
当时的民主党还有不少南方人,麦杜卡因其副手卷入茶壶山丑闻,为了降低热度,同意将代表大会地点换成纽约。但“有些前途甚广的白痴”争取到了代表大会选址问题的胜利,却无缘挤进核心舞台,然后他们就想出来了废除第十八修正案。支持废除的和不支持废除的两派势均力敌又水火不容,于是这次纽约开的代表大会成了民主党历史上“最混乱、最漫长”的一次。
于是波莫纳更加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小亨利肖要在1926年筹款晚宴上以禁酒为议题,主持人还说他将来会成为美国总统。
因为用了泡头咒,这股杀虫剂的味道波莫纳并没有闻到,然而就在她打算退出去的时候,听到屋里有动静。
她顺着声音悄悄走了过去,缓缓举起了魔杖。
声音来自她的衣柜,她刚想打开,柜子门却自己打开了,波莫纳只看到一个残影朝着她冲过来。
“统统禁锢!”波莫纳下意识地大喊。
在那个冲向它的东西停下的瞬间,她卧室的门也打开了,西弗勒斯站在门口。
“怎么了?”他问。
“我找到了这个。”波莫纳将一只蒲绒绒从地上捡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它们是怎么跑到她卧室里来的。
“就是它搞的鬼?”西弗勒斯问。
“关上门!”波莫纳说“这屋里充满了杀虫剂。”
接着她就带着那个“罪魁祸首”离开了房间。
等来到卧室外面,波莫纳解除了泡头咒,那股刺鼻的味道让她觉得难受,更别提小动物了。
它被呛地不断咳嗽、打喷嚏,看起来恹恹的。
“有解药吗?”波莫纳问西弗勒斯。
“吸入的剂量不大,不会中毒。”西弗勒斯说。
但波莫纳看着这只蒲绒绒还是觉得它可怜,只好用手梳理着它的毛。
那段经历对大多数纽约居民来说是充满了恐慌的,他们渴望遗忘。
可对于正在经历人生低谷的雅各布来说,却带来了快乐和希望,雷鸟召来的掺有蜷翼蝠毒液的雨水对他不起作用。
更何况这水不仅会吸入,还会进入纽约的供水系统,按照当时的人爱喝生水的习惯,这些“毒液”也会被他们喝掉的。
“我有过一只乌龟,因为它寿命长,而且很好养。”波莫纳闷闷不乐地说“但我并不喜欢养宠物,这是不是代表我是个没爱心的人?”
“谁跟你那么说的?”西弗勒斯问。
“你让我要正常一点的。”波莫纳指控一般说。
他看起来要笑了。
“严肃点!”她很严肃地说。
“你想养这只蒲绒绒?”西弗勒斯“严肃”地说。
“给你。”波莫纳将蒲绒绒交给了他。
但他没有接。
“我不养宠物。”他冷冷地说“我养的宠物都没好下场。”
“不是让你养它,而是让看它恢复了没有?”波莫纳说。
他忽然凑过来,把她耳朵旁边的头发拨开了。
“干什么!”她急忙护着耳朵。
“看你耳朵干不干净,蒲绒绒真的会吃耳屎?”
“书上是那么写的。”她紧捂着双耳说。
“我要求证一下。”他理直气壮地说。
“你可以自己养一只试试。”波莫纳说。
“我不养宠物。”西弗勒斯看着她腿上的蒲绒绒“这只看着很不友好。”
实际上波莫纳觉得这只蒲绒绒想攻击西弗勒斯,好像它知道让它那么难受的罪魁祸首是谁。
“让我看一看。”他继续说。
“不!”她继续拒绝“万一你看到我耳朵里都是耳屎呢?”
“我要看。”他强硬地说。
“不!”
他直接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在挣扎中蒲绒绒逃走了。
最后看到他那么契而不舍,波莫纳把双手放下了。
“看吧,你看吧!”她把眼睛一闭“你不许嫌我脏。”
很久都没有动静,她偷偷睁开眼睛。
“我为什么要嫌你脏?”他严肃地问。
她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我。”他轻声说,伸手触碰她的耳朵。
“你该戴耳环。”他看着她的耳垂说。
她觉得脸又红又烫,连耳朵都热了。
他可能感觉到了温度变化,视线转向了她的脸。
“你上次掏耳屎是什么时候?”她干巴巴地说。
“你要干嘛?”他略带笑意地问。
“我帮你,你也要帮我。”波莫纳说。
他不做声,波莫纳就当他默认了,将一支羽毛笔变成了掏耳勺,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过来。”她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