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
她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一时之间她有点分不清说话的是谁。
“我和你。”她轻声说“你呢?”
“如果你要看着我的话恐怕要低头。”那人说“我可不会在天上飞。”
她缓缓地将视线转向对方。
“和丹麦部长聊了些什么?”波拿巴问到。
“一个学究罢了。”她敷衍着说。
“他说了有兴趣加入法郎联盟吗?”波拿巴问。
“他说了再看看。”她有点不高兴得说。
“除了这些还说了什么?”他锲而不舍得追问。
“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点燃‘虚荣之火’,快圣诞节了。”
他有点不高兴了。
“我找人做实验,用明矾加热,看能不能将它们做成纸奖,然后用来修补家具。”她柔顺得说“就当是回收旧报纸。”
他的表情这才有点缓和。
“这是你从哪儿学来的?”
她拿起了那本拉丁文的《如何保养你的羊毛衫》。
“从这儿学来的。”
他没有说话。
“我交给格雷古瓦神父了。”她放下了书“他会把有用的书收集起来。”
“你们可以把书放在布鲁塞尔,神学院的书也在当地存放着。”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她忽然明白约瑟芬会有持无恐得问波拿巴,“还有谁会爱你”的心情。
“喂!”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
“干什么?”
“我的监护人呢?”
“他跟我们签了合同,会有五万爱尔兰人到安特卫普工作,现在可能在联系这件事。”他说完就走了。
乔治安娜却担心起来。
土豆晚疫病不会改在比利时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