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毒药那么多,植物的、动物的、化学人工合成的,谁知道是哪一样呢?
与教会和解是拿破仑的一个优势,但他并没有充分应用它,而且更糟糕的是,不论波拿巴多么想要伪装成“太阳王”,有一段过去还是跟随着他。
他曾经是雅各宾派,因为小罗伯斯庇尔的发掘才让他在土伦之战中初露锋芒,又是因为与雅各宾派的密切关系,在热月政变后遭到调查,并且被雪藏了一段时间,直到葡月暴动才被巴拉斯想起来。
对人民开炮的人,怎么会得到人民的爱戴和支持,可是拿破仑从埃及跑回巴黎的时候却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毕竟有督政府做对比,根据玛蒂尔达的打探,参会的人们还是相信他能开创一个新的世界,开启了一个新的、幸福的世纪。
“其他人没有察觉到刚才发生的异常吗?”过了半晌后,乔治安娜问。
“有些人注意到了。”玛蒂尔达看着那些神情严肃的执卫队成员“而且现在的气氛也变了。”
“他们没有说什么?”
“就当作不知情。”玛蒂尔达说“大家都在静观其变。”
乔治安娜打量着四周,刚才就有好几个视线看着她,现在他们都将视线调转了方向。
“再继续打探。”乔治安娜说。
玛蒂尔达露出很不乐意的样子。
“怎么了?”
“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侍女,我一靠近他们就转移话题了,就刚才那些我也是让别人打听的。”
乔治安娜本想骂人,后来忍住了。
她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以为在比利时推广种甜菜会很容易。
她错得离谱,然后她想起了在布鲁日开的“服装发布会”,更是恨不得时光倒流。
昨晚波拿巴骂她好像没有骂错,在比利时是要庄重点。
她本想让玛蒂尔达取点喝的,后来又想起酒水里可能下了毒,就放弃了。
真见鬼,这舞会什么时候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