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出人意外,斯内普先生。”弹琴者背对着他,用带法味的英语说。
“勒鲁瓦伯爵呢?”西弗勒斯问。
“我们让他回家了,在他说出他知道的一切后。”弹琴者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一直没和我联系。”西弗勒斯平静得说“是他的哥哥说服他了?”
“不。”弹琴者转过身,他是个中年人,有一个方下巴,头发是黑色的“他想要抓住你。”
“你们呢?你们不想抓住我?”西弗勒斯问。
“我希望你能松手,这样我们彼此都能省点麻烦。”
西弗勒斯笑了“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从共和国八年开始,我们的行政机构就没有发生过大改变,也就是说我们时至今日依旧用的执政府时期搭建起来的框架。”
“让人吃惊。”西弗勒斯揶揄得说“你们怎么不改改?”
“天才是用来照亮时代的,我们需要他。”弹琴人看着西弗勒斯“为了更大的利益。”
“你们疯了。”西弗勒斯摇头,准备离开。
“这世上还有很多女人,你还很年轻……”
“这句话他同样适用,他可是皇帝,我不会让她等他对她没感情了只能被抛弃,你们也许希望得到帮助,可是帮助只给值得帮助的人。”
“他不会抛弃她。”弹琴人说。
西弗勒斯蔑视得笑了。
“她一直不肯摘下她脖子上的项链,后来她告诉皇帝,她其实很老很丑,完全靠项链的魔力维持美貌,只要将它摘下来就会显出原形,但他还是把项链给摘下来了。”弹琴人平静得说“他们有一个契约,当我一无所有,当我不在年轻貌美,是否还会爱我?他们签了,你们有什么?”
“当然有。”西弗勒斯取出了脖子上的天鹅项链“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你知道上一个想要毁掉巴黎的人是怎么想的?他要阻止麻瓜毁了这个世界,也就是说他闲事管太多了,而我不想管你们的闲事!”
“你想毁了巴黎?”弹琴人问。
“我还没有疯到那个地步。”西弗勒斯冷漠得说“这次升起地狱的不是我。”
很久都没人说话。
“你们用了反幻影移形咒?”西弗勒斯问。
“教堂是神圣的地方,我们不打算在教堂里动手。”弹琴人说“这个教堂以两位圣徒的名字命名,圣塞西尔是个盲眼的音乐家,圣欧仁则尊重世俗的权力,我们一直以为这二位指的是欧仁亲王和奥坦斯。塞西莉娅,这是塞西尔的另一种叫法,你知道她是谁么?”
西弗勒斯抽出了魔杖。
“你知道这个教堂花了多少时间吗?20个月,同样我们修建一个‘水晶宫’差不多也要那么多时间,它将被用来开工业博览会,那对我们都有好处。”弹琴人站了起来“而且我们可以一起对付更大的敌人。”
“有人跟我提起过,恢复那条法律,禁止麻瓜和巫师通婚,但我想这世上只有一个多卡斯。”
“她也跟他说了很多巫师世界的事。”弹琴人拿出了一根很长的魔杖,它几乎是根棍子,两头是人头“你觉得她是愚不可及的?”
西弗勒斯双眼冒着光。
“别担心,不是英国的,而是圣日尔曼的。”弹琴人嗜血得笑着“她需要他的建议,别天真了,斯内普,巫师和麻瓜的世界以前、现在和将来从来没有真正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