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躲开了那道绿光,然而那道光却并不是索命咒。
在击中了铸铁柱子后,一道电光分到了隔壁的柱子,隔壁的柱子又与相邻的柱子相连,最终形成了一张如同特斯拉电弧的电网。
“它链接了麻瓜的电网。”弹琴的人说“你知道那有多大的力量吧?”
“你刚才说不在教堂里动手。”
那人将手里的魔杖如同军乐队的指挥棒一样耍了个棍花“反正我不动手你也会动手。”
“你是巫师,却为麻瓜服务?”西弗勒斯问。
“这有什么奇怪的?”弹琴人笑着说“我又没有伤害他们。”
西弗勒斯冷笑着。
“反倒是你,你是个黑巫师。”
“又来了,你是反黑魔法联盟的?”西弗勒斯不耐烦得问。
“加入他们对我有什么好处?”弹琴人问。
“我不知道,名利?”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罗哈特?”弹琴人问。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他聪明?”西弗勒斯问。
“不然呢?”弹琴人问。
“你居然相信那个科西嘉人。”
“你又想说什么?”弹琴人无聊得问。
“他不会处理这些琐碎的事,他的性格就是如此,遇到棘手的事他宁可选择逃跑。”西弗勒斯微笑着说“比如说开罗,还有俄国。”
“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他。”弹琴人冷着脸说。
“如果他没有打算掳走我妻子的灵魂,我也懒得评价。”西弗勒斯也冷了面孔“你知道那份契约听起来像什么吗?像是魔鬼在诱骗善良的羔羊,我有责任保护并阻止他们。”
“我以为你在公众面前的妻子是波特夫人。”弹琴人冷笑着“你甚至没法把她带到公众面前。”
“那是我们的事……”西弗勒斯耐着性子说。
“你知道约瑟芬,她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以为将国王迎回来,皇帝还能活着。”弹琴人盯着西弗勒斯“王妃就比她清楚,路易十八回来后必然会除掉陛下,能落到英国人手里沦为囚徒都是个不错的结局。”
“那他该继续享受这个结局。”西弗勒斯冷笑着说。
“你没听清楚吗?她得到认可了。”
“那是你的幻觉……”
“别抵抗了!”
“我可记得你们怎么对的贞德。”西弗勒斯铿锵有力得说“你们不会感谢她的。”
弹琴人咬牙切齿,电光像火花一样噼里啪啦作响。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西弗勒斯问。
“大革命和格林德沃让我们死伤惨重,我们不想全面战争。”弹琴的人说“最后的机会,斯内普,走吧。”
“我就知道那天不该分头行动。”西弗勒斯苦笑着“我不该用自己的命来威胁她,让她别管你们的事,没有她我活不下去,他已经死了,何不让他安息?”
“这我办不到,斯内普,要怪你只能怪命运。”弹琴的人口气和缓了一些,用怜悯的语气说“她的身体在什么地方?”
“你们不打算交易了?”西弗勒斯问。
“我们给过你机会,你拒绝了。”
“那他永远都别想得到他想要的了。”西弗勒斯愤怒得说。
“那天如果不是那只凤凰……你记得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吧,就在他的墓地下面有一个地下室,曾经有一些间谍在那里监听,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会放着一个空的石棺,就把它放在卢浮宫。”
“他可以带其他人下地狱。”西弗勒斯说,然后一挥舞魔杖,一条蛇怪出现在了教堂里。
弹琴的人立刻闭上了眼睛。
“你会因此遭到惩罚的!”弹琴的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