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则对教廷很尊敬,并且不会图谋教皇的性命,这也使得拿破仑“活过来”之后,他能派出温和派的特使签订和约。
教会当然也存在一些顽固派,比如失去自己的教区的费拉拉大主教,他号召费拉拉人民暴动,占领费拉拉的城寨,因为他听说拿破仑死了,曼图亚之围已经解了,并且梦想着法军逃到了阿尔卑斯山那边去。
卡斯奇里恩会战后,红衣主教被带到了拿破仑的跟前,这个“老人家”对一切问询都用“peavi”回答,而这个词的意思是“有罪”。
女人就是这样,不听劝告,而且喜欢干一些不自量力的事。神判裁决有时是很匪夷所思,检验一个人是否清白靠把手放进沸水里,“女巫”应该对此深恶痛绝。但是往伤口上撒盐和撒糖都会疼的,即便安科纳有一些***居住,让新教徒和土耳其贸易是完全的两回事,其性质可以与渎圣联盟比拼,和那个制造假奇迹的神甫比,谁更亵渎宗教尊严。
女人应该呆在家里,这也是意大利的风俗,如果史密斯先生不带着琳达到处跑,给了她太多自由,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那个女人是个祸害,英国人该继续战斗,就像丘吉尔说的,战斗在海洋,战斗在海滩、战斗在田野和街头,也许平民渴望和平,但现在就享受和平太早了。
波拿巴是征服者凯撒,不是跪倒在克里奥佩特拉脚下的安东尼,指望一个女人可以改变他是不切实际的。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那个讲课老师回头看着亚利桑德罗。
就在亚利桑德罗走神的时候会议已经结束了,其他人陆续离开了,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有情报可以提供给你们。”亚利桑德罗说到“我认识一个英国人,他绝对不会向波拿巴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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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利桑德罗来到了文森森林的城堡,乔治安娜曾经在这个城堡里住了一段时间。
圣母怜子雕塑差点被洗劫也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角度看的,居然觉得抱着圣子尸体的玛利亚居然在微笑。
一个正常母亲,看到了孩子死了都会哭的,威尼斯那些模仿米开朗基罗雕塑的雕塑家并没有对这个细节刻画,只是有差不多的姿势,但她这么一解释后,人们就忽然用全新的视角去看那尊雕塑了。
那尊雕塑确实是杰作,米开朗基罗给予了她灵魂,她不只是有个为世人牺牲的儿子,还有个勇敢的儿子,玛利亚因为骄傲而笑了。
有时候就算是波拿巴也会变成傻小子,他居然只是因为乔治安娜想看荆棘王冠就带她去看了,弄得周围人都以为他对王冠有图谋,还有人在雀跃举杯,他终于有称王的打算了。
对有些人来说如果拿破仑真的戴上王冠也是好事,只要他停止扩张。
刚才他听那一伙人说,卢浮宫蒙娜丽莎新展馆万国大厅重新开放参观那天刚好在拿破仑第一次退位的那天,这本来谁都不会将之扯上关联。
法国人其实并不支持战争,很多母亲为了让儿子逃兵役让他们早早结婚,或者缴纳军役税,而且当兵很被人瞧不起。
那些法国年轻人到了米兰就不想走了,还不是因为米兰的姑娘们对他们微笑、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
所以,会有人为了一个女孩的微笑而放弃铁王冠吗?
亚利桑德罗开始回忆自己见过的琳达,她就和普通游客那样,跟着旅游杂志的介绍,专门找餐馆吃墨鱼汁意大利面,为这样的女人值得?
“真是太滑稽了。”亚利桑德罗大声嚷嚷道。
就算是白日梦,这也太夸张了,恐怕只有疯子才想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