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铁卢之战前,内森·罗斯柴尔德携带着大量的黄金前往巴黎,在法国警察的押运下从法国银行里兑换成大量的金路易、里弗等金币,再神不知鬼不觉得通过罗斯柴尔德得运输网运到了西班牙。
如果说这些本来该贷给农民的硬币也和那些硬币一样,并没有运到农民的手中,而是银行运到了葡萄牙、西班牙,那么就算现在这两块土地上没有英军,也会运往英吉利海峡对岸的伦敦,成为英格兰再次支付反法同盟的军费。
参加反法同盟的国家只接受黄金,就算这些钱不运往伦敦,运往西班牙马德里也能拯救他们岌岌可危的财政,拿到法国农民手里的只有银行券,它们或许可以和纸币一样流通,一直到这个计谋被识破的时候,这些银行倒闭了他们才知道自己提不出钱来,谁手里这种银行券最多,谁的损失就最大。
敬神博爱会是一种新生的宗教,在资产阶级中很流行,有与天主教对抗的意思。
教士如果对信徒们说了有煽动的话,他们就会和西部以及普罗旺斯人一样叛乱。
特立尼达原本是西班牙的土地,后来在1797年的海战中西班牙输给了英国,然后这片土地就被英国人占领了。
亚眠和约将这块土地合法承认给了英国,西班牙王室可曾和奥伦治国王一样获得补偿?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拿破仑要是舍不得这点汇费,那么这些现金就会流入愿意给这笔汇费的人手里。
而且他付了钱也收效甚微,他还不如发给农民银行券,再将这些硬币直接拉到铸币厂熔铸成新的硬币。
农民是支持拿破仑的,如果农民发现拿破仑不可信,让他们破产了,那么他们就不一定和现在着么爱戴他了。
这件事风险太大,乔治安娜在银行界也不认识什么人,做一次就够了,绝不能成为固定的制度。
她希望来年风调雨顺,但是丰收之后粮食的价格会下降,兰治所说的以“平衡”的价格从农民手中收取粮食,补充国家的战略粮仓,这也是影响农民收入的问题,和平时期的面包很便宜,战时和灾时总是会涨价的……
她忽然看到自己腰间多了一双手,吓得想抽魔杖。
“你在想什么?”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
那不是西弗勒斯的声音。
“在想漏洞。”她低声回答“那些硬币最终会不会到反法同盟的手里?”
他沉默了。
“你不能将那些保守主义的银行给榨干了。那些都是留给子孙后代的。”
他还是没有回答。
乔治安娜想,这或许就是为什么拿破仑会被囚禁的原因,他给这个国家留下了遗产,一个是银行里的金币,还有一个就是有家庭的男子。
这些人没有像单身男性一样被强制应征入伍,但是当他们的家园遭到入侵时会反抗,而那些银行家银行里的金币会提供活动支持。
“菲利普·施塔普费尔找过你了?”他转移了一个话题,那双很漂亮的手在她腰上磨蹭。
“是的。”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好像希望我能阻止你吞并瓦莱州。”她苦笑着说“那是不可能的。”
“你可以试试。”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整个欧洲都没有办法阻止你。”她回过头“你觉得我有能力?”
他笑了起来“这就是我刚才问你的,你在想什么?”
“汇费。”她严肃得说“这钱你不能省,否则这些钱会流入愿意给的人手里。”
“有什么建议?”他有些轻佻得说。
“你可以将那些硬币直接运往铸币厂,给农民银行券,不过这些银行券必须可以兑换,否则农民也会对你失望,转而投靠别的人的。”
他好像根本没有专心在听她说话。
“你在想什么?”她没好气得说。
“在想你有多美。”他油嘴滑舌得说“在您的美貌面前阿尔卑斯山也不过是个土丘。”
她想挣扎出他的怀抱,结果反而惹了祸,她于是不动了。
“告诉我你的真心话。”他低声说“我们是平等的。”
“我不能对不起他。”她流着眼泪说。
“我觉得,他对你不会没有反应。”利昂温柔得说“不论他多么深爱着那个死去的女人,他都不会对你无动于衷。”
她哭得更伤心了。
“就像是空气,平时觉得稀松平常,只有等窒息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多么需要它。”他充满怜悯得说“人就是这样,失去的时候才明白珍惜。”
“我不是萨宾妇女,英格兰不会并入法国的。”她又说道。
“我知道。”他将她给转了过来“你们可以成立反法同盟,我也可以成立反英同盟,对抗英国的贸易霸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