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自由是不平等的自由,阶级之间的壁垒森严无比,城市化让大量廉价的农村劳动力进入了工厂。但是在经过了几代人的积累后,这些昔日的农民也会变成城里的小资产阶级,有了读书的的机会,又或者是如同詹姆斯·斯图尔特·密尔这样的父母,节衣缩食让孩子读书。
他选择哪门专业呢?桥梁、医学、工业、或者是别的?
选错了专业毕业出来就不好就业了,万幸密尔得到了边沁的赏识,成了谈判使节之一,跟着托马斯·格兰尼特来到了法国,现在他在协助梅里爵士管理这个军营里的镇民,成了军营里唯一的新教牧师。
军营木栅栏的外面是天主教教堂的钟声,军营里面却一片寂静,人们在恐惧之中会跑到教堂听牧师讲道,这些城市居民的受教育程度要比他以前的牧区高得多,理解能力也要好很多,反正那座充当小教堂的房子里已经没地方坐了,信徒们要在教堂外面的门口站着听。
上一次乔治安娜是带着法国兵来解决冲突的,当时陪着她的是一位天主教的枢机主教,这一次她又要怎么和这个牧师合作?
“可恶的小混蛋,你也不怕我跟着别的人跑了。”乔治安娜冷笑着说。
米勒娃·麦格的父亲可是个牧师,她还没试过当牧师妻子是不是如同伊莎贝尔那么痛苦呢。
可惜的是新教没有修女,否则她不介意穿上修女服发宣传册什么的。她找布卢姆勋爵索要英国宪法,因为没有成文的英国宪法,所以那位陆军军官塞了一本《圣经》给她,现在它就在她卧室的小圆桌上放着。
马太福音第四章22节,有一天,耶稣在加利利海边行走,看到兄弟而人正在捕鱼,于是就他们说“来跟从我,我要叫你们得人如得鱼一样。”
于是兄弟二人就舍弃了网,跟从了他,这儿人就是彼得得西门和他的兄弟安德烈。
那些“玩家”那天在她的餐桌上谈的根本就不是鱼的问题,当她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了。
所以她究竟是调停人还是见证人呢?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乔治安娜回头说,没多久,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连帽斗篷的女人走了进来。
等她将斗篷帽子摘下来,露出的是占卜师玛利亚的那张难看的脸。
“我是来感谢你帮助的。”玛丽亚用法语说“而且我觉得你现在很需要帮助。”
乔治安娜叹了口气“你早就料到了?”
“当然不。”玛丽亚神秘得笑着“我怎么敢骗你呢,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