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的地上躺着很多死尸,这些男性死尸很多都没穿裤子。
不穿裤子通常分为主动的和被迫的,现在在她身后的男人就很想脱裤子,画像上的尸体则是死后洗劫造成的。
革命者似乎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么伟大,他们没有给贵族留下一丝一毫的尊严,将尸体的裤子都给扒了。
浪漫主义是感性的,非理性的,强调个人情感的表达,德拉克罗瓦是个浪漫主义画家,在这幅画中他不仅表现了人民战争的“伟大”,同时也展现了战争丑恶的一面掠夺。
革命者推翻了王室,他们从以前被压迫的人变成了新的压迫者,最终法国大革命失败了,拿破仑打破了千年来的传统,自己给自己加冕,成了罗马皇帝。
人类历史上,以暴力、流血为特征的革命不计其数,其成功与失败原因很多,环境、气候、军事领袖的才能、力量对比的大小强弱、时机把握、参与者的素质、不可预测的偶然事件等等,要推翻皇室是简单的,难的是重建,新的政体、法律等等,这些都不是一个头脑简单、没读过书的人能做到的。
她没有阻止他,德拉科经历的一切当她觉得痛苦,他能帮她忘了。
更何况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虽然是那种没有在魔法部的文件上登记。
苏格兰是私奔者天堂,阿不思也没把魔法部长放在眼里过。
阿不思和格林德沃的婚姻也不是法律承认的,但只要他们觉得自己结婚了,就算是结婚了,结婚就意味着必须对彼此保持忠诚,也许他们的那个血誓就是“婚礼”上发的。
“你要是只想要私密空间,哪里都能找到,何必跑到威尼斯去呢?”她闭着眼睛,有些神智不清得对“国王”说。
“当你舍弃了自己的臣子们独自逍遥,瞧瞧他们过得多糟。”
“他跟我说后悔当初放了芬里尔格雷伯克进霍格沃滋。”
“谁?”
“德拉科,你知道他为什么哭么?他的手套破了,手指上有一个口子,他有可能接触了病人的血,他很怕变成狼人,你认为如果他变成狼人了,阿斯托尼亚还会爱他么?”
“当然会。”她轻狂得笑着说。
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大声地喘息。
“你怎么知道?”他问。
“女人的直觉。”她转过身,仰望着他黑色的眼睛“只要在一起,不一定需要出国,到哪里都可以过蜜月。”
“但我想去威尼斯。”他扭曲着薄唇,露出一个坏笑,往后退了半步,一下子从吉普赛人变成了守礼的君子,只是他的手还勾着她的手心“上次我们出国旅行是什么时候?”
“好吧,没问题。”她放弃抵抗,跟这帮黑巫师在一起她迟到会堕落的。
“你还记得密室事件那年,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们没有参加万圣节晚宴的事吗?”
“我记得,胖修士跟我说他们参加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了。”
“血人巴罗说尼克在晚会上唱了一首歌,讲述他是怎么死的。”西弗勒斯一边倒退一边唱着“这种错误哪个巫师不会犯?当你陷入忙碌感到疲惫不堪,微不足道的错误就让我直接完蛋,我发现自己即将面对死刑,都怪与你见面的那晚。”
那首歌不是这么唱的。
可是,她却不敢纠正他。
“你知道乘坐通往欧洲大陆的长途列车在哪个站台吗?”他问道。
“七又二分之一。”她回答。
“乖女孩。”他赞誉着“又是7,也许这次还会发生什么神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