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格兰和爱尔兰有一个古老的迷信,将山楂树连根拔起会带来厄运。
波莫娜虽不至于跟莫莉一样满脑子都是迷信,不过她确定把斯莱特林逼到绝路大家都不会好过,把“山楂树”给拔起来之后狼人、妖精都开始造反了,反黑魔法联盟对付纯血挺厉害,对付这些生物就不行了。
“哦,你干什么!”
波莫娜正在调面糊,从后面忽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抱了个满怀。
“休息。”手的主人趴在她的肩上闷声闷气地说“我累了。”
“德拉科怎么样?”她柔声细语地说。
“喝了镇定剂,已经睡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开始觉得纳西莎是为了他把我从冥府里召回来了,为了她那个被宠坏的儿子她什么都敢干。”
波莫娜想起马尔福夫人,为了德拉科她爆发了惊人的勇气,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撒谎。
这时,那只搂着她腰的手开始解她的外套纽扣。
她狠狠得拍了它一下,他吃痛得叫了一声。
“这里是德拉科家!”她低声警告着。
“这地方以前是我们住。”他不怀好意得笑着说“你记得我们在厨房里干过些什么?”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调皮鬼。”正经的魔药教授一点都不正经得调戏她。
“不要说了!”她捂着脸哀嚎。
他将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情话,家养小精灵蜜糖这时候早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原因,他不只是会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而已了。
“我们还没有度蜜月,我本来计划下午坐火车去威尼斯,现在我们该延期么?”
在嬉闹过后,他总算有了点正经样,但是他说的话题却有点出乎她的预料。
他们结婚一个多月了,但满月不代表是蜜月结束,今天出发还能过威尼斯过狂欢节的尾巴。
“我没意见,狂欢节明年还能参加。”
他却没有回答她说的话,从身后传来的粗重喘息声听起来就像是某种怪物。
“你在发抖。”他魂不守舍一样低喃,鼻子和嘴唇在她脖子边磨蹭,像是想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当老狮子死了,王子变成了国王,他统治着那个城堡,按照老国王说的,公主会嫁给另一个国王,然而她却没有嫁给他,一直试图反抗,关键是还有那么多傻瓜听从她的号令,就像她是他们的胜利女神。”
波莫娜记得那副世界名画,它被展览在罗浮宫里,是欧仁德拉克罗瓦画的自由引导人民,描绘的是战役最后的时刻,挥舞着武器的人群正从烟雾中向观众的方向汇集。位于画面中央的是一位一手持枪,一手拿三色旗,身穿长袍的女子,引领着人民前进。在她的左手后方,可以隐约看见巴黎圣母院的钟楼已插上了三色旗,圣母院周围的建筑下还有列队行进的士兵。
“走开。”她颤声说着,想赶走那个陷入了某种幻想中的人。
“她是自由的,你为什么不能跟她一样呢?”他解开了她外套的第二颗纽扣,然后将手伸了进去“你已经是自由的女人了。”
古希腊和罗马的雕塑很多都是不穿衣服的,它展现的是人体的美,但是诸如奥古斯都、贵族以及苏格拉底这些哲学家的雕塑都是穿着衣服的。
女神,尤其是维纳斯女神是不穿衣服的,而战争和智慧的女神雅典娜不只是穿着整套衣裙,并且还戴着盔甲,手里拿着武器、盾牌。
女神通常会被赋予完美的外形,如陶瓷般的肌肤,丰腴且柔美的体态,纯洁、柔美、神秘,自由引导人民中的女子却显得健壮,因为她是卖鱼妇,是一个劳动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