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停下来，回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会得到答案？为什么有必要继续练习？”

徐若婷似乎被他的问题打断了。他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你不想回到旧世界吗？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你不想再见到聂灵儿吗？”

她一连问了凌牧三次，“你不这样认为吗？”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确定吗？”

许若婷没有说话，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凌牧看着她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睛，心里莫名其妙地下意识地相信了她的话。

这两个人在山洞的隧道里面面相觑。过了很久，凌牧打破沉默，说道:“好吧，我相信你。请告诉我你想如何帮助我对付丹。”

徐若廷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们在山洞里坐下来谈谈。这不是一两个可以说得清楚的词。”

凌牧看到她已经走得很远了，不得不跟进。

两人在洞里坐下，凌木倒出旧茶，又沏了一壶新茶，在徐若婷面前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坐在那里等着。

徐若婷没有等他提问。喝了一口茶后，他说，“我见过你的栽培方法。老实说，我很惊讶它竟然包含了在人体上培养1296个洞的方法。事实上，我们的古籍中也有记载。人体内的孔洞数量应该超过365个，或者超过500个，或者超过600个。然而，你经文中提到的数字确实令人震惊。不过，我也根据经文练习了九百个左右的窍，所以我知道经文一定是真的。现在我想确认一件事。你真的达到了奠基期的顶峰，并且像我猜想的那样面临着危险吗？”

凌木心知道要让她帮自己，为了修复无法隐藏的东西，而许若婷已经看到了“纹身”的内容，恐怕想要隐藏也无法隐藏，所以他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她继续用眼神。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徐若婷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你练习的时候，对穴位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凌牧沉默了。如果说有一种特异性，那就是钟山和柏慧的两点。但是如果你自己说，徐若婷会继续问。你想谈谈周闲和陆戈吗？你想讲述永恒诅咒的故事吗？

他思索了一会儿，但想不出任何办法来隐藏它，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嗯，有两个洞，一个在胸部，另一个在头顶。”

徐若婷继续说道:“这两种不同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具体感觉是什么？”

凌牧犹豫了一下，回答道:“钟山山洞的陌生感始于九年前，我还没建好地基。至于柏慧洞穴……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具体的感觉是，当魔法力量注入这个洞时，洞口会像心脏一样跳动，然后流动的魔法力量会变得活泼、更神奇、更有效地淬熄身体。”

许若婷疑惑地问道，“淬火的身体？这些年来，在练习魔法的同时，你还在完善你的身体吗？”

凌牧闻言怔了一怔，他这几年修炼的法力，与普通人的冥想不一样，而是像早年在天华山洞窟一样，通过修炼身体来加速灵气的吸收，在将身体炼制成法力的同时，又冲击到大孔窍和经脉上，也是以修炼身体为补充，效果最好。

他以为徐若廷已经尝试过文身经的技巧并知道了，但现在看来对方显然与他所想的不同。他心里不禁暗暗想，是的，其实《文身经》并没有提到这件事，这都是他自己在实践中偶然发现的，而徐若婷在看《文身经》之前已经完成了丹期，自然他不会得到同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