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母没大听明白:“动手?”
亦真笑:“是啊,可能现在还不明显,但过不久,你们康家就要被项家打压了。具体可能会发生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棋子很难摆脱受人摆布的命运。”
“项以柔喜欢康城,我想这是真的。但她未必能抗的过去。”
康母听得如坠冰窖:“怎么会有父母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亦真冷笑:“我还没成年就被流落在外了,项舟何尝把我当回事了?他能这样对我,难道就不会这样对项以柔吗?项氏的产业,我跟项以柔一分都落不着。”
这话一出,康母脸上很不好看。不是因为真相刺心。她觉得项以柔单纯是在消费自己的儿子。
“那,这可怎么办?”康母郁郁出了口气:“她现在不肯让我们见父母,她这不是故意拖我们下水吗?”
亦真摇头:“我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如果项氏不需要一颗棋子,也许他们良心发现,就成全了呢?”
康母也觉得亦真的话有些夸张了,哪有父母会这样残害自己的孩子?再者,亦真同项以柔关系不和,她说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于是盯梢着亦真:“照你刚刚所说,为什么他们这样对待项以柔,而放过你?”
“因为我早就跟项家断绝关系了。他们敢闹,我就敢把项家的丑闻捅出去。但是项以柔不一样,她和项家是休戚与共的关系。”亦真知道她不相信自己,所以不再继续。
康母僵硬的笑了笑,两人就此别过。亦真同夜烬绝继续去吃点心。
康母不由多看了亦真身边那小伙子两眼,瞧着身份也不俗。这样寻思着,似乎又有可信度,心里一阵恐怖。
“说了人那么多坏话,高兴了坏了吧?”夜烬绝还不忘讥讽亦真两句。
“这怎么能说是说坏话呢?这是实话啊。”亦真道:“明明是她在我背后说了我不少坏话好吧。”
说毕抱住夜烬绝的胳膊:“少爷,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夜烬绝蹙眉:“我有点难以理解,任栀雨会怎么做?”
“她现在可能还什么都不会做。但是她一定不会同意项以柔跟康城在一起。她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怎么能甘心项以柔跌下去?”
亦真冷笑:“不是所有父母对子女的爱都值得歌颂。有的也是有目的的。”
夜烬绝不喜欢听这话,戳了下她的脑袋:“小姑娘家家的,不要说这么冷漠刻薄的话。”他发现她有些方面太过冷性。
康母按照地址,找到了两人租住的公寓。刚刚来这里的路上,她又受了不赀的刺激,康城的信用卡已经被刷了二十万,打电话一问才知道,项以柔昨天去买了几个名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