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别急着走,我马上接您回去。”项舟一面打电话叫司机,一面安抚钱妈:“以后您也不用看她眼色,算我雇佣您的,我再给您加两千,有什么您尽管跟我说。”
钱妈静等着项舟来接。任栀雨飞一样上了三楼,“砰”地一脚踹开门,眼里火星四迸。小柏哥唬的往后倒退一步。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告状嚼蛆脏派人了?”任栀雨撸起袖子,提着小柏哥的领子往前猛地一拽,咬牙用手指头狠命在柏哥儿的额颅上狠戳:“问你话呢?死了?跟你那婊子妈一样的下作!”见柏哥不说话,手一扬,照着脸就给柏哥儿打了个筋斗。
项以柔听到柏哥儿在哭,连忙跑上楼,见柏哥儿被打的跟个陀螺一样,连忙喝住任栀雨:“妈!你在干什么!”
任栀雨一瞪眼:“平时不坑不哈,做个有气的死人!一到我火大的时候你就迎着脸儿跑上来了,怎么?想暴着筋瞪着眼蹾地摔娘?给老娘靠边儿滚!”
项以柔唬的也不敢出声,站在门边,李嫂跑上楼,见状扯开任栀雨:“你这是做什么?柏哥儿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不对,你说他两句就是了,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当畜牲似的打啊!”
任栀雨冷笑:“我竟然不知道,这家里的女主人几时换了人了?看不惯就给我滚!我自己的家,我爱打谁就打谁!”
“你才给我滚!”项舟从门口进来,后面跟着钱妈。小柏哥一见钱妈来了,忙跑到钱妈怀里,钱妈板过小柏哥的脸给项舟看,项舟见小柏哥的脸上开了果子铺,抬手就甩了任栀雨一个耳光:“毒妇!我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女人!”
任栀雨被打的别过脸,泼哭泼闹起来:“你在外头有了婊子,生个孽种带回来让我养!呸!做梦吧!活该摊上这么个病,都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造的!”
项以柔听得一怔,扭头看了眼小柏哥,项舟怒急了眼:“这女人疯了!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还是在外边重组家庭了?”任栀雨心想终于是等着这天了,索性撕破脸大闹:“可别叫我说出好的来!当初同我白日宣淫,为了跟我结婚,图谋策划着逼死前妻!想卸磨杀驴?把我逼急了,咱们鱼死网破!”
项舟气的脸都黄了:“这女人疯了!疯了!!”
“那也是给你逼疯的!”任栀雨气红了眼,又是哭又是笑。项舟摔门去了书房,柏哥跟着钱妈下了楼。
项以柔犹豫着,半只脚踩出门,还是折回来,拿起抽纸递给任栀雨。任栀雨接过来,擦了擦眼泪,抱着项以柔哭起来。心酸委屈从心口涌上来,项以柔也抱着任栀雨哭。
安顿好小柏哥,钱妈沏了杯茶,去书房找项舟。
夜先生和亦小姐
夜先生和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