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众人瞪大了眼睛。
“我说……我们是来踢馆的。”皇甫炎微微一笑,向前迈步。
“靠!”
“两个都要老掉的家伙,居然敢一大早来这儿踢馆?”
“我看你们是不想混……哎哟!”
有人上前,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一脸娟狂地开口,却被皇甫炎一脚踹飞,发出一声痛呼。
“啊?给我他!”
“一起上!”
这些人纷纷冲了上去。
然后便是单方面的,摧枯拉朽一般。
皇甫炎并没有踩碎地板,也没表现出多么恐怖的力量,只是一步一步富有节奏的向前迈步。
有人向他进攻,他也不躲,以横练功夫硬扛,再对方感觉自己拳头打中铁墙痛得吸气之前,就已经以同样的拳头,击打在对方的身上,使其倒地不起。
转眼间,就有至少一半人被他放倒。
剩下一半,眼见情况不对,不敢再冲,而是转身就跑。
“卧槽,怎么这样厉害?”
“太牛比了……”
如此骚动,自然惊动了馆主还有那些教练,一起冲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馆主,快救我们,有人要踢馆,打伤了好多师兄弟!”
明明是大师兄,理应第一个冲出去战斗的赵飞荣,这时候却是毫发无伤,逃得最快,并这般说了句。
“什么?踢馆么?难道是那个开饭馆的这就来了?他有这么厉害?一群人都打不过他?”
馆主与教练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头皮发麻间,纷纷跑去取来兵器,然后才来到练功房。
就算是他们,单挑一群学员,也只会被打得妈都不认识。
空手的话,必然不会是来踢馆的对手。
一看是两个中年人,并不是翟家年那个年轻人,他们就又奇怪——
貌似没得罪过这样两个陌生人吧,他们为啥要一大早跑这儿来找茬呢?
在很多圈子里,嘴上u áo,都被视作办事不牢。
在武功圈里,虽有拳怕少壮的说法,但一般来说,对于年轻人,还是比较容易轻视。
在没能清楚的打听翟家年底细,只知道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时,旌旗武馆的这帮人,就下意识瞧不起他,想让他知道什么是开武馆的规矩。
此时来了俩中年人,他们则是下意识觉得对方不简单。
故而这位馆主没有冒然发飙,而是上前抱拳,笑呵呵地说道:“不知两位高姓大名,来我旌旗武馆所为何事?”
“不是已经说了,我们是来踢馆的吗?”皇甫炎微微皱眉,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听你们说,要在这儿新开武馆,就得来拜山头,论本事,不然就是坏了规矩。怎么,你们自己倒忘了?”
“……”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是那个厨子的靠山,专门来为他出头的!看样子他就是你们的徒弟咯?”一个教练脱口而出。
“错!”皇甫炎玩味一笑,说道,“我们可担不起他的师父,也不是为他出头。我们……其实是他的敌人,是来打死他的!”
说到此处,他的笑容变得森然,变得杀气腾腾,看得这帮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感觉既惊诧,又特别无语。
“既然你们是要找他的麻烦,到我们这儿来踢什么馆?搞错对象了吧!”
“真是的,打伤我们这么多人,该怎么说?”
“你们到这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们是来接管这个武馆,直到他到来为止。”皇甫炎说道,“我们现在就是这家武馆的主人了,你们,通通都是我们的仆役,明白了吗?”
“咝——”
馆主与教练他们被这皇甫炎的狂傲姿态给深深的激怒,不由得深呼吸。
尼玛,既然是那个姓顾的厨子的敌人,刚好我们武馆这边也看不惯那年轻小子,那你们完全可以客客气气登门拜访,表示愿意一起合作,来对付那小子就是。
或者可以拜托我们这边暂时收容你们,任凭你们假装我们武馆的成员。
再在那小子过来的时候,让给你们和他动手。
结果你们倒好,直接跑来踢馆,打伤这么多人不说,还扯什么接管这家武馆,让所有人都成你们的仆役!
仆役?
好大的脸啊!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几手真功夫就了不起?那好,就让我先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看刀!”
一个教练忽然将刀一拔,锵声过后,刀影划向皇甫炎。
有刀在手,他胆气就很足。
想来对方拳脚厉害,也经不起自己一刀对吧?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嘛!
然而手无寸铁的皇甫炎只是哂然地随手一拨,手指指甲便弹在了刀尖一侧的刀身上。
叮的一声,刀身一顿,然后就这么被皇甫炎拿捏住了。
“你这也叫刀法?误人子弟也!”
皇甫炎嘲弄一笑,将刀硬生生夺取过去,一握刀柄,刀身倒转,哗哗哗,如影随形,如花绽放。
对方浑身一激灵间,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急速如雷奔的刷刷声音。
几秒后,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万籁俱寂,好像被流放于千里之外的煌煌原野,荒无人迹的深山老林。
“这是什么刀法?太快了,太快了!根本挡不住啊……”
“我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痛觉?”
这个教练嗓子干涩,恐惧得哆嗦,小心翼翼睁开眼睛。
然后他就发现自身毫发无伤,只是衣服变成了面条状的片缕,随着身子一震,一片片于地,使他变成了裸一体。
“此等刀法……”
“太可怕了!”
无论是馆主,还是其他所有教练,亦或者鬼鬼祟祟朝这边探头张望的那些学员们,俱都目瞪口呆,斗志全消。
这差距,也太特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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