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不是……你大我九岁,但是看着也不像,我不是一时间没想起来呢么。”
看着也不像比她大九岁,这算是夸奖么?
“……”苏娴一时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不过,也真就如苏娴所说,没过几日,严孟夏的信就到了。
以往送信的信差是不会见到冬歌的,可这回还特意当面见了冬歌,当面与她道歉,一遍又一遍地说,真的很抱歉,这回是因为在路上耽搁了好长时间,要不然信早该在寒食就到了的。
冬歌听他这么说完,心里才好受了一点,撇撇嘴说,“算严孟夏识相。”
说完看见信差一个劲道歉,又忙安慰他,“不怕不怕,能到就好。”
信差走了之后,冬歌便兴高采烈回屋子里拆信去了。
苏娴不过是倒了壶水,一进屋,冬歌便扑过来,激动地说:“月姐姐月姐姐!严孟夏说他要来!他说他要来!”
“什么?”苏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冬歌便说道,“严孟夏在信里说,他的师父要带他出门历练,然后他们要来泰来镇!月姐姐,我好久没有见到严孟夏了!”
她的兴奋已经很清楚传达给苏娴了,苏娴瞥见她手中的那封信,还愣了一下,“孟夏真的要来啊。”
“是啊是啊,真的要来。月姐姐,我真的好久都没看见严孟夏了……”冬歌说着说着,眼眶一下就红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能见到了。”苏娴一把抱住她,安慰道,“马上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了。”
虽然这三年来她与严孟夏一直都有通信,而且还每年都交换画像,可见着人跟见着画像完全是两码事。
这个道理,苏娴当然最清楚。
接下来的日子里,冬歌就真的每日都在数日子,惦记着他们家严孟夏什么时候才能到。
不过,算算日子,严孟夏也该到了。
就在冬歌一日复一日算着日子等严孟夏来的时候,又有来自远方的一封信来到。
收到信的那日,苏娴正好被她师父拉着去考试。
于朝宗前辈就跟心血来潮似的,突然说要好好考她一考,都不给她时间准备准备,就给她出了试题,死活要她去考。
苏娴正给那只病鹿扎针呢,冬歌拿着封信一路狂奔而来,什么都不顾上了,就冲着苏娴这边大喊,
“月姐姐,我爹的信,他让你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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