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只要你请我吃。”

蒙小芽瞥一眼走远了的两个小女生。

“看吧，这不是阴谋，这不是设计好的，这是纯粹巧合的偶遇，这爷孙两个，看来今天不是第一天过来了。”

“那……咱们，还要不要过去买呀？”童真犹豫的瞅了一眼埋头忙着做的老头。

“买呀，为什么不买啊？咱们想吃，正好还能过去给人家捧捧场呢，多买几根吧。”

童真踟躇着没挪脚。

“那你说，他会不会缠上妖妖？”

蒙小芽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感觉这老头，应该不会吧，看着跟关在警察局里的那几个不一样啊，要是缠的话，早不就缠上来了？

跟那几个在一块的时候，不是就一直闷声不吭的？人家也没干啥啊，就是跟着上了个门，我估计也就是这老头儿想瞧瞧自己的外孙女，才跟上门的。

又或者，是被那老太太跟那几个儿女给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上门的。”

“也是，那我去买几根。”童真认同的点点头，凑老头儿面前去，张口道，

“老爷爷，我们要四根白色的。”

“哎，丫头自己拿吧。”老头儿低着头应声。

童真拔了两根，递给蒙小芽，自己又拔了两根举着，费劲的递给老头二十块钱。

“老爷爷，呐，钱。”

“三块一根，找你八块钱。”老头儿接过钱，给童真找完零钱，头一抬，浑浊的老眼愣了愣，随即把童真给的那二十块钱又给拿了出来。

“丫头，你钱，这拿去吃吧。”

童真摇摇头。

“不行不行。”

“拿着吧，不值俩钱的东西。”老头儿把钱塞回童真手里，低下头又忙活着，边卖边滚。

童真瞅瞅手里的钱，又瞅瞅老头，见旁边的人挤过来跟老头买，把她给挤了出去，无奈的瞅瞅蒙小芽，又瞅瞅陶妖妖。

“那个……他不要钱。”

陶妖妖没说什么的从蒙小芽手里抽出一根，指尖戳戳，放在鼻尖下轻嗅了嗅，舔了舔，又咬了一口。

“嗯，挺甜。”

“是吧，好吃的吧？”童真嘿嘿一笑。

蒙小芽瞅瞅老头，见老头只看了这边一眼，就低下了头，又不吭声了，咂咂舌。

“这老头还真是个闷葫芦啊，不过看着跟他那些家人，可真是不一样。”

“嗯，走吧。”陶妖妖说完，率先转身走了。

“那个，妖妖啊，我觉得这老头，他可能是没脸跟你相认，才闷着声不吭的，我看他瞅着你，都不敢看你似的，就每次都是看那么一眼，就赶紧别开视线的样子，就这种感觉的。”蒙小芽凑陶妖妖耳边，嘀嘀咕咕。

童真一愣。

“是哦，小芽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也是这种感觉啊，每次面对你都是低着头的，你说你又没对她做什么，她也不至于怕你呀，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愧疚？没脸？是愧疚没脸吧？

毕竟，把你妈给赶出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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