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恢复了系统,我们窃取的痕迹也已经被我哥给抹去了,什么都不会查出来。
就算猜到是我们做的,也拿不出有效证据,并不违法国际公约。
而且,短时间内我们也打算离开了,并没有在这里久留的打算,除了给你们国区内部造成了必要的冲击与惶乱,对我们之间可没能有任何丝毫不利影响。”只要一拿到证据,一经证实是她做的,且知道了她的目的何在,他们可就要回去清扫自家后庭院里的那只带刺的毒花了。
皇妾夫人麼?呵。
可千万不要让他捏住了她的尾巴呵!
下楼的萧卿闻声,神色一顿,要离开了?
陶妖妖扫一眼萧卿,笑眯眯开口。
“泡点茶,再准备点吃的吧,待会儿我去趟学校见风奈会长,空着肚子可谈不下话去。”
萧卿眨眨眼。
“去见樱沫吗?”
陶妖妖眉目微微敛下,神情所思莫名。
“樱沫……呵,倒是真想看看什么样的妙法,能将人治疗好的,如果有机会见到的话。”
“我跟你一起。”
陶妖妖戏谑的目光掠一眼皇廷。
“诶?真的要跟我一起去吗?难得见的着人,人家可是要回国了,不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吗?还是说,已经打算好了跟着人家一起走?所以,不慌不忙?”
萧卿垂眸。
“我去做饭。”一起走?她能跟着一起走吗?
他,愿意带她走吗?
明明对她的态度,那么不清不楚,含糊不明。
在他眼里,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在什么位置?
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不是她认知里的那个皇兄了。
陶妖妖斜眼瞥一眼将萧卿视为空气的某人,呵,还真尼玛摆出了一副六亲不认的架势啊?
那她来多管闲事的推波助澜一场!
悠悠的从宽大的睡衣兜袋里装模作样的掏出一帕折叠起来的手巾,抖了抖,声线不阴不阳。
“小卿,这帕子,你拿去给我洗干净了,上面有我当初跟你要的,让你画给我的你兄长的画像,反正现在人也找着了,这画像也就无用了。
这上面的画笔不防水的,随便洗洗,一入水也就冲开了,没了这用习惯了的帕子,可是不大方便呢。”
陶妖妖抖搂着的帕子,被一只指节修长的大手‘冷不丁’截获扯走。
“哟,这不是画的我们家三爷吗?瞧瞧这画尖上的神韵,画的真是惟妙惟肖,入韵十分啊,这画功可没见过比这还出色的!
啧啧啧,洗了干嘛,多可惜啊,送我们家三爷得了?”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不夜,挑逗的咧咧嘴,一脸后爹坏笑的自决自答的将手帕塞进了自己的休闲西装上衣口袋里。
“我就替我们家三爷收下了,嘿,不错,跟我今儿穿的酒红套装还格外的搭呐!”
陶妖妖幽幽开口。
“我说,你家三爷还好这口啊?我还以为无欲无求超脱了神的不为所动、毫无波澜的境界呢。”
不夜撩撩眉。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家三爷是人啊,又不是活成了神,是人就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
“这样啊,那你估个价值,这手帕,能给我换点啥?我陶妖妖可不打算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