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已经到了吧?”
“已经到了。”滦子小姐点头。虽然他没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道问的那个人是谁。
“没有想到,他到的比我还快哈。”
“他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有他的女人在我们的手上,他比谁还快。”
路易撤旦并没有说话,而是端着怀子看了一眼,然后才轻轻的摇晃了几下之后,最后一仰脖子,接着就看到一大杯酒便一饮而尽。
接着,他便紧紧的闭上嘴巴和鼻子,似乎不是要吞咽酒,而是要把酒逼进管道一样,而浓烈刺激的液体入喉,强行进入食管,苍白的脸快速的憋红,眼角似乎要有泪水流敞出来。
滦子小姐心里想到,这个人不但猥琐,而且还是一个变态。
衣着的绅士,更让人感觉到恶心与恐怖。
“痛快,哈哈,果然痛快啊。”路易撤旦大笑。“好酒!”
滦子小姐抿了抿嘴,白了路易撤旦一眼,无奈地挥了挥手,唐赫立即捧着酒瓶过来。
“不用了。一杯就够了。”踢易撤旦却摆手把唐赫给挡开了,更是往前一凑,就快到了滦子的胸前,嘴角一咧,“滦子小姐,世间再美好的东西,如果贪食太多的话,也会索然无趣,破坏第一次带来的美感。”
“路易大神果然是个懂得享受的人。”滦子小姐小口的抿着杯子里的红酒,微笑着奉承地说了一句,心中却无比的厌恶。
“我一点都不明白。”路易撤旦做正了,向天花板上长叹一口气,“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怎么会让你们如此看重?”
“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滦子小姐站了起来,脱离路易撤旦可以窥视的距离,“撤旦大帝手下排第六的大神去了都没有割下他的脑袋,反而被他逼得要自杀,这样的人物还是小人物?”
“我承认,之前我们对他的认识有所不足。”路易撤旦一脸正色的说道,眼睛却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向滦子小姐微敞开的胸口瞄过去。
滦子小姐虽然围了一块丝巾,可是还有大半雪白的酥胸似明似暗地露在外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耀人眼球,给人以遐想。也难怪这个路易撤旦色心大起,总是忍不住想要探究的更多一些。
“所以,一切都有可能。”
“在我这里没有可能!”路易撤旦摆了摆手,“在华夏的时候,他占据于时地利,可现在他在m国,在我们的地盘,难道你以为他长了翅膀能够飞出去不成?”
“路易大神,我希望你还是谨慎一些的好。”滦子小姐正色说道,“说实话,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对他出手,要知道如果一次两次是运气,那么三次四次的话,就不能用这两个字来解释了……况且我也和他接触过,却让他给跑了,想一想都气人。”
“哼。”路易撤旦冷哼着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要亲自去会一会他。我就不信他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如果他当真有几分实力的话,倒也能给我找点儿乐子。”
滦子小姐微笑着点头,心想,要是凯撤大帝能够亲自出马就好了。
当然,她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就把这个老家伙给得罪透了。
你不是摆明了不相信人家的实力吗?
大帝是可怕的,是高高在上的。
可路易撤旦的外号是魔鬼,难道魔鬼就不可怕么?
“其实,我对这小子并没有什么兴趣。”路易撤旦笑眯眯地看着滦子小姐,拥有着完美的f大罩,盛世容颜,虽然她喜欢用面纱遮住,但这仍然无法逃离路易撤旦的独特目光。
“可是,这是特首与凯撤大帝的意思!”滦子小姐并不想与他目光相对,她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
“特首也好,大帝也好,我们都只是卖命的,如果滦子小姐看得上我,我也……可以给您卖命?”路易撤旦跟了上去,一只手搂住了滦子小姐的娇腰,整个人都快凑到了她的耳前了。
“对不起,我是不需要有人为我卖命,您为大帝和中心卖命也就是与我要做的一样!”
滦子小姐再往前一步,然后转过身来,眼睛盯着路撤旦的眼睛,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作任何的尝试。
“只能这样?”
“是的,你去做你的事吧,我还要向特首与大帝复命!”
“好吧!”路易撤旦也并没有进一步相逼,毕竟滦子小姐再一次搬出了特首大人与凯撤大帝还是有威慑力的。
“但是,你们会后悔!”
看着快步离开地路易撤旦,滦子小姐并不知道他要说的什么叫“我们会后悔”,难道他不会杀王峰?
“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我们现在怎么做?”唐赫表情紧张地说道,就刚才他大气都不敢出。
“混蛋,你还能做什么,难道用得上你去监视么,现在养着你就是一个废物,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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