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当然要按照自己的意思来。”他笑了笑,
“我听话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叛逆一次应该也可以理解吧。”
这并不是寻求认同的疑问句,而是自我调侃的肯定句,隐隐透着股强大又平静的自信。
沈翩跹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帝都某个亭台水榭的宅院里,老人眉目威严的接了电话,却又在片刻之后将电话愤怒的摔了出去,
“这个臭小子!我看他是要反了天了!自己默不作声改了志愿,现在还敢甩开我的人去参加面试!”
一旁肃立的管家这时候一声不敢吭,直到老人的怒气值稍稍平复才端着茶走上前去,
“您消消气,小少爷总会回来的。”
“你说得对,”老爷子阴沉着眉目道,“就是他不回来,只要是呆在帝都,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到哪儿去。”
那怒气沉淀而显出来的阴郁,让人一见便不由自主的为他口中的人感到担心。
保姆车最后在距离加州阳光不远的一个路口停下来。
沈翩跹刹了车,少年却没忙着下车,他稍微转身看着少女,视线落在她的头顶。
沈翩跹有点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摸到自己脑袋上,是纱布粗糙的触感,换药的时候换了更小的纱布,在头发里面基本都看不到,没想到居然被少年盯住了。
“你的伤,好些了吗?”
少年问她。
沈翩跹有几分意外,
“你知道?”
少年笑了一下,
“前几天得很大。”
沈翩跹理解的点点头,露出浑不在意的笑容,
“没事儿啦,只是过两天还要去医院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