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同于太皇太后的性喜热闹,陈昭仪,向来不怎么爱看群舞。”临走之前,乐府令又好意再提了一句。
呵,这是要看自己独舞的意思了?
“苏莉再次谢过大人。”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小姐堂堂相国千金,那陈昭仪的出身门第,还不如小姐呢,凭什么让小姐给她跳舞!”一旁消停了好久的月娇粉忿道,前面的话她没想明白,不过这乐府令的最后一句,她倒是想了个透彻。
苏莉扬唇,神色不辨却语带落寞,“出身门第不重要了,她是天子的女人……这个身份,便足够了。”
这表情,这语气,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怨妇。
自然,旁人听来,这句话醋意十足,倒确实像是她这种当众表白,恬不知耻的女人说出来的话。
一旁的香兰默默记下苏莉这句“重中之重”的玉言,打算一字不漏的禀告给许了她好前程的陈昭仪。
不过,面上却是挖苦道,“苏小姐,你这丫头说话……也太张狂了些。”
苏莉居高临下的看着盛装的香兰,“是么?我倒是没觉得呢……”女子扬眉一笑,“毕竟,我待人客气,是我的教养。”
而丫头嚣张,是她的底气。
“哦,忘了同香兰姐姐说,我这丫头,拳脚颇厉害呢,日后若是有人欺负姐姐了,记得同我说。”
语罢,女子按下对着自己挥舞拳头的月娇,仰首阔步的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香兰。
自己,刚刚,这是……被威胁了?
被一个草包?
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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