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栋没想到楚裳柔这个女儿会把楚嫣之前的丑事在宫中说出来,他脸色有些清白,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而且楚嫣身上流着他的血,当初闹出这样的事情,他脸上也无光,如今把这事捅到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若是到时候皇上责怪他当初教女无法如何是好?
还有他这个女儿什时候这么不懂事了,好歹楚嫣曾经也是她的亲姐姐啊,她怎么可以把这事在宫中说开,他还想着靠近将军府,爬上刑部尚书一位的,若是这事说开,就算楚嫣现在已经和他们楚府没有关系了,可是谁知道将军府会不会把此事怪到他的头上来。
今天这事由卿慧公主说出,而且还有楚嫣的亲妹妹作证,今天楚嫣若是不说澄清,就算是没有的事,日后也会被人指指点点,太后望向楚嫣,见她脸上并没有任何异色,她依旧问心无愧的坐在那里,太后的心中的怒意压下去了几分,眼中多了几分赞赏,不愧是逍遥王收的女儿,这气度就是不一样,沉稳得当,端着得体,将军府的媳妇就该是这样子的。
萧韦璿听到卿慧公主口中提到了一位楚小姐,冷冷的扫了一眼卿慧公主,对着众人问:“卿慧公主口中的楚小姐何在?”
楚裳柔见皇上喊道她,心中跳了一下,有些惶恐的上前跪下行礼道:“臣女楚裳柔见过皇上。”
“你的父亲是?”萧韦璿眉头皱了一下问,一看就知道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单凭楚裳柔在宫中把这些事传出去,萧韦璿对她就没有好感。
楚裳柔低头道:“回皇上,臣女的父亲乃工部侍郎楚栋。”
工部侍郎?就是三个月前调到京都来的工部侍郎?萧韦璿脸上的威严不怒自威:“工部侍郎何在?”
“臣参见皇上!”楚栋惶恐恭敬的上前跪下。
萧韦璿扫了一下底下跪着的父女俩,沉声问:“工部侍郎,楚嫣可是你亲生的女儿?”
“回皇上,楚嫣的确是臣的亲生女儿,只是四年前已经被臣逐出了家门,如今楚嫣已经和臣没有任何关系了。”楚栋如实回答。
楚嫣听到楚栋所说的话,嘴边升起一抹讽刺,有这么一个无情的父亲,当真是可笑。
萧韦璿看了一眼将军府的人所坐的方向,又问:“这么说,卿慧公主刚刚所说的楚嫣曾经跟人试过奔,还和那人生下了一个野种,这都是真的了?”
楚栋微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楚嫣当年跟人私奔是没错,至于还和那人生下了一个野种,这他可无从得知,那么柔儿又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是还是不是?”萧韦璿的语气重了几分。
楚栋心中惶恐,正想开口,他就听到跪在他旁边的楚裳柔的声音响起:“回皇上,的确是真的,楚嫣曾经和一个男子试过奔,还生下了一个野种,楚......”
“呵......楚小姐的意思是本少将就是那个野男人,本少将孩子就是你口中的野种?嗯?”程千帆怒极反笑,只是他的眼中看不出意思笑意,眼中得的波光冰冷至极。
野种?他的女儿竟然被人当成野种?程千帆当真是怒了。不止程千帆如此,程业华和程千翊他们亦是。
楚裳柔只觉得一层寒冰落下,她对上程千帆寒冷至极的眼睛,甚至颤抖了一下:“裳柔不...不是这个意思,程少将军怎么可能是那个野男人.....”
太后当即沉声问:“那你的意思是楚嫣口中的野男人另有其人,野孩子也是?”
楚裳柔心中颤抖一跳,瞬间恍悟过来,难道那天她看到的小孩子是程少将军的?她的脸色瞬间发白,这话已经说出口,她该如何完才好,楚裳柔心中升起了惊慌。
这可是宫中,面前的可是太后和皇上,若她说那个孩子不是另有其人,那么她之前的话就是信口开河,污蔑楚嫣楚嫣,欺骗皇上太后等人,这可是欺君之罪;若说是,要是那个孩子是程少将军的,那她所说之事就是子虚乌有,是用来诓骗皇上他们的,依旧是欺君,这都是要掉脑袋的,现在她该如何说是好,楚裳柔脸上升起紧张之色。
楚栋见状心中一颤,当下升起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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