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这是灿儿的簪子……”跪在一旁的茉莉看着侍卫捡起来的簪子开口道。
“你确定?”东方景陌冷声道。
“是的,荣世子,奴婢确定,”茉莉回答地坚定,“这是灿儿过生日的时候奴婢和她一起买的,这簪子的末端还刻着一个“灿”字,灿儿还和奴婢说这是灿儿的专属玉簪,肯定丢不了的,就算丢了,她也一眼能认出来……”
“宁初,你看看这簪子的末端有没有一个“灿”字……”东方景陌冷声道。
“是,主子……”宁初领命。
宁初看着手中的金簪,确实在玉簪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灿”字,“主子,确实有一个“灿”字……”
“王聂,你不是说那支簪子是你买的吗?怎么就变成了灿儿的簪子了?”东方景陌锋利的目光看着王聂。“还是说,你刚刚去了灿儿的房间,而这支簪子是你从灿儿的房间里偷出来的……”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什么灿儿,那支簪子确实是奴才买的,说不定是灿儿丢了那支簪子,被人捡到,然后几经流转恰巧被奴才买了……”王聂狡辩着。
“嘴倒是听能说的……”风清远冷哼一声,“看来不用点儿手段,你是不肯轻易开口喽,皇上,不如把他交给宁初,让宁初试试?”
“皇上,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皇上饶命啊……”王聂喊着。
“宁初,他由你处置,直到他肯说出真相为止……”皇上充满戾气的目光看着王聂。
现在是随便一个小猫小狗都敢欺瞒他了吗?
“是,皇上。”宁初领命。
“宁初,你不用太客气,刚才优苏的刑法一点儿也不精彩,只是在人的穴位上扎了几针,让人痛不堪言而已……”风清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着。
宁初手中攥着金簪直接朝着王聂的手腕狠狠刺下,“啊……”王聂痛苦地大叫,鲜红色的血液不断地流出。
“啊……”一些胆小的大家闺秀尖叫出声。
“好样的宁初,上来就挑断了他一条手筋……”风清远热情高涨地说着。
宁初却像是个没事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动作利落地拔出金簪,作势就要朝着他的另一只手刺下去,王聂害怕,大声地哀求着:“皇上,奴才说,奴才说,簪子是奴才从灿儿的房间里偷的……”
“什么时候?”东方景陌冷声问着。
“刚才……”王聂满脸痛苦地说着。
“那你为什么要去灿儿的房间?”东方景陌追问。
“奴才……奴才……”
“宁初……”
“奴才说,奴才说,”王聂急忙开口说着,“是有人让奴才往灿儿的房间里放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众人的目光也都在王聂的身上。
“好像是一摊写着诗词的纸张……”
“周公公……”东方景陌看了一眼周公公。
周公公立刻会意,把手上的手稿给王聂。
“是这些吗?”东方景陌问着。
王聂看到后立刻回答:“是,就是这些……”
顿时,皇上以及在场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这歹人的胆子可真是不小,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皇上,一次次地把满朝文武当成猴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