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女性情温顺,断不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而且,小女和言小姐并无什么恩怨,又怎么会派人刺杀言小姐呢?还望皇上明察啊。”杜丞相替自己的女儿说着情,一副天大的冤枉的样子。
“杜丞相的意思是说本世子在作伪证,京兆尹赵大人在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我们两个人在故意冤枉杜小姐喽?”东方景陌看向跪在地上求饶的杜丞相,淡淡地开口说着,,“还是说杜丞相觉得皇上是我和赵大人两个人就能欺骗的了的?”
“皇上明鉴,微臣虽愚钝,但做事向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绝不敢做欺瞒糊弄君主这等忤逆之事啊,奏折上所写之事句句属实,如果皇上怀疑的话,可去京兆尹大牢提取那个被关押的刺客以及证物,以证微臣的清白。”胆小的京兆尹赵宏慌忙跪地解释着,欺君罔上,就算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呀,这个罪名他可不敢背,满门抄斩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皇上,老臣绝无此意啊,皇上英明神武,雄才大略,更是明察秋毫,知人善任,断不会被谁蒙蔽,”杜丞相也急忙磕头向皇上解释着,表明自己的忠心。
“看来杜丞相是在怀疑本世子和赵大人故意冤枉杜小姐了,赵大人,看来你我二人要好好地证明各自的清白了,要不然恐怕杜丞相会给你我二人定一个藐视皇权,欺君罔上,冤枉朝廷重臣之女的罪名了。”东方景陌似笑非笑地说着。
“皇上,微臣之言句句属实,万不敢欺瞒圣上,冤枉杜小姐啊,”听到东方景陌的话,京兆尹赵宏心里十分害怕,诚惶诚恐地开口说道,“烦请皇上提取犯人和物证,以证微臣的清白,刺客交代他们确实是出自丞相府,是杜小姐指使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取了言小姐的性命的”。
“荣世子,赵大人,老夫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听着东方景陌嘲讽的话,杜丞相开口解释着,脸上是惶恐的表情,心里却在谩骂着东方景陌,他不仅在挑拨自己和朝臣的关系,更是在挑拨自己和皇帝之间的关系,自己区区一介臣子怎么可能给朝廷重臣定罪呢?就算是定罪,那也是由皇上裁决的,哪里是自己能指手画脚的?东方景陌那么说,分明是告诉皇帝自己有不臣之心,真是可恶。
“好了,你们当朕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个不停。”皇上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十分不悦地开口呵斥着。
“皇上息怒。”殿上之人全都行礼请罪。
“小周子,派人去把杜依柔和言诺带来。”皇上开口吩咐着。
“是,”周公公领命,立即走向殿外,吩咐门外之人。
“景陌,既然你当时你也在现场,那就说说当时是怎样的情景?”皇上看向东方景陌说着。
“是,”东方景陌行礼,继续说着,“昨日,微臣和小诺还有独孤太子在雅食居一起吃饭,后来,雅食居突然着起了火,为了独孤太子的安全起见,微臣便派人把独孤太子送回了驿馆,因着雅食居的老板是微臣和小诺的朋友,所以微臣便留下来帮忙,一起和小诺待到黄昏时分,注意到天色已晚,又加皇上寿宴时刺杀小诺的人还没有抓住,害怕小诺再次遇见行刺的人,所以微臣便亲自护送小诺回府,可就在我们刚走到一处人少的街道,突然就从暗处跳出来七个手持刀剑的人就冲我们杀了过来,招招狠辣,似不取了小诺的性命誓不罢休,幸好微臣的护卫及时赶到,制服了他们,并且从他们的身上还找到了丞相府的腰牌。臣想着京都的秩序由京兆尹负责,所以,便派人把刺客送到了京兆尹衙门,让赵大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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