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方法管用吗?”赵宏有些怀疑。
“大人,放心吧,听忆扬公子说用这个方法抓到两个偷干草的贼呢。”言诺说道,她看到刚才还十分淡定狡辩的丫鬟,现在却有些慌张,果真是她放的火吗?顿时,看她的眼神有些冷,因为如果是这个丫鬟放的火,那也就代表着她猜对了,杜依柔,清漫郡主,你说我该那你们怎么办呢?我又该如何回敬你们呢?
“那不妨一试。”赵宏也同意这个方法,既然两人各执一词,一个说没去过,一个却说看见了,那唯一能判定这个丫鬟到底去没去的唯一方法了吧。
“大人,那有哪样什么溶于水不溶于酒的东西,我看她是想在其中动什么手脚,好冤枉香月罢了。”杜依柔说道,其实她对于整件事她心里都很清楚,香月是奉了自己的命令放火好引走独孤太子的,她不知道香月有没有抱干草,可火却是香月放的,从那个送菜的说辞来看,肯定是香月抱着干草没错,那她的衣服上肯定会沾上言诺说的那些特殊的物质的,如果赵大人用酒浸泡香月衣服的话,查出有那些物质的话,那不就证明自己在说谎吗?那荣世子会怎么看自己?指使手下的人纵火?包庇属下?不明是非?不,不能,她在荣世子面前一直是品味高雅,举止得体,善解人意的,她不能让她的形象倒塌。她必须要阻止言诺说的这个方法。
“杜小姐,我为什么要冤枉你的丫鬟呢?她可是担心我的安危,怕别人不告诉她而自称是我的丫鬟呢?她如此关心我,我又怎么会加害她呢?我只是为了让她洗脱嫌疑,还她一个清白而已啊。”言诺看着杜依柔说道。
“听说言小姐和忆扬公子交情非浅,杜小姐也是担心言小姐替朋友找真凶的心比较迫切,而冤枉了自己的丫鬟罢了。”清漫郡主替杜依柔掩护着说道。
“是不是冤枉她一验便知,还是说有些人心里有鬼害怕被验呢?”言诺笑着看着清漫郡主和杜依柔说道。
“言小姐说的有些人是指我和杜小姐吗?我们扪心自问没有做什么坏事,又怎么害怕呢?我们也是担心你的心急和方法有误而冤枉了香月,这样有错吗?”清漫郡主眼神清明无辜,一副担忧的样子。
“赵大人,你不妨派你的人去抱一抱院子里的干草,然后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浸泡在酒里,让另一个没有抱过干草的人的衣服也浸泡在酒里,这样一比较不就知道言小姐说的到底对不对,有没有愿望杜小姐的丫鬟了吗?”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东方景陌开口说道。
“是,荣世子说的有理。”赵宏应道,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他的人,对两边来说也算公正。
“景陌。”“荣世子。”清漫郡主和杜依柔都惊讶地喊着东方景陌。他明明已经看到言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也放不下别的男人,为什么他还会帮着言诺说话呢?他不应该是讨厌她,厌恶她,甚至远离她的吗?肯定是言诺又说了什么骗他的话,要不然他怎么会还站在言诺的那一边呢?言诺,当真是可恶,两人看言诺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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