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径一愣,这才走过去,坐在了常笙画身边。
常笙画轻描淡写地道:“你听到风声了?”
关一径微微犹豫,最后还是直接问:“甘老板……是你杀的?”
常笙画听到意料之中的问题,很淡定地点头,“嗯,我杀的。”
她依旧没有解释那是很丢人的失手,所以看起来显得很冷漠。
关一径倒是没有像是宁韶明那样生气,一来是他没什么立场指责对方,二来是他在当年就见识过you-know-who的小队在行动的过程中的各种手段,总归是藏在黑暗里的队伍,做起事来鲜少讲究光明正大,都是以结果作为前提来行动的,关一径都见怪不怪了。
事实上甘老板直到最后关头才死,关一径都觉得常笙画的手段变得温和了,他不赞同,但是也不会一股脑冲上去干涉。
关一径没有废话什么,这点让常笙画很满意,毕竟她有时间和精力来哄宁韶明,却不一定有心情来跟关一径辩论她的做法会不会太偏激。
在常笙画的字典里,珍贵的实验品总是有特权的,从目前来看,宁韶明就站在特权的最高处,暂时不会掉下来。
关一径又问:“他死了,那……”
说到一半,他就顿住了。
常笙画了然,“你是不是想问,当年出卖你爸的人是不是甘老板?”
关一径的下颔用力地绷紧,“你会告诉我吗?”
“如果我查出来了,我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你,你有知情的权力,”常笙画看着他,“但是很抱歉,甘老板并不是当初那个出卖者,他只是……一个不甘心失败的谄媚者。”
甘老板只是把金先生的手下被抓的事情捅了出去,导致金先生或者是他背后的势力顺蔓摸瓜,摸到了关一径的父亲关韫庄身上,从而导致了那一起灭顶之灾。
只是,关韫庄属于you-know-who的高层管理人,是谁能够调取他的行动记录,从而判定他就是抓了金先生手下的人呢?
常笙画不知道,甘老板也不知道。
关一径的目光微微暗淡下去,“那枚芯片里面也没有线索吗?”
常笙画摇头,“我不能说没有,但是关联不大,也许里面记录的是更可怕的东西,导致金先生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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