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画笑而不语。
宁韶明不太相信,问:“如果我们做到了呢?”
常笙画耸肩,“服从命令,这不是你们应该的么?”
“行,听话吃苦心理辅导,我们服从命令。”宁韶明还就不信她就这么油盐不入,抬手便对队员们比了个手势。
常笙画心有所感,往旁边一看,看到队员们从桌子底下拎出成打的二锅头,“嘭”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军队里都是女汉子,歼龙可没有优待女人的传统!
“歼龙在休假,喝酒是不违反规定的,”宁韶明的眉头高挑,显得恣意又放肆,“教官,为我们达成的初步协议喝一杯吧。”
常笙画看向那成堆的酒,这群有肌肉没大脑的莽夫,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宁韶明看着她,嘴角翘起,“还是说,教官喝不得酒?”
拙劣的激将法……
已经有人飞快倒好酒送过来了,常笙画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她接过来,向众人示意了一下,然后仰头就灌了下去,豪爽又麻利,让本来想劝酒的宁韶明一下子噎住了。
满满一杯酒就差不多小半斤,但是喝完之后,常笙画脸不红气不喘的,随即把杯子一放,拨开人群就往外走。
所有人都懵了,宁韶明本能地道:“你去哪里?”
常笙画回头,指了指那个杯子,“一杯,我喝完了。”
宁韶明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砸过去,“就一杯?”
常笙画很无辜,“宁中队,这是你自己说的。”
正常人会钻这个空子么?!宁韶明简直要气死了,可是常笙画才不管他呢,挥了挥手,潇洒地离开了。
辰津眼神一闪,问宁韶明:“叫她回来?”
“叫什么叫!”宁韶明没好气地道,“人家摆明了不上钩!”
他就愣是不明白了,常笙画一来就压着他,看起来是个胜负欲强的,但是这次怎么就没跟他们杠上呢?
“那现在……”计芎看向满屋子的零食和酒水。
宁韶明心情不爽,直接道:“她不喝,我们自己喝!”
歼龙众人在大礼堂里闹了一下午,常笙画就在她的房间里呆了一下午,晚上一个人去饭堂吃饭,路过大礼堂时,听到他们在里头拉军歌,猜拳拼酒,很热闹,但是她也打算没参与,溜达着就走了。
当天晚上,常笙画收拾好自己的临时住所,便躺床上蒙头就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常笙画忽觉身上很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着自己,于是睁眼一看——
黑暗中,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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