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幽看到，缩小版的自己，和一头龙首蛇身的兽兽，在水中嬉戏的场景……

看到自己坐在一座恢弘的宫殿之中，坐在一个池子旁，不断的敲敲打打，看着自己满头大汗，精血锻造神兵面具……

凌九幽看到那幻化出人形的男孩儿，无论如何都不愿离去……

看到了那男孩儿的脸……

……

手掌，按在沈无双的额头之上，凌九幽的头上，满是大汗……

帝倾！

帝倾！

帝倾！

那是……

帝倾！

年幼时的帝倾！

孩童时的帝倾！

她清晰的看到了，帝倾美轮美奂，如同画卷一般唯美精致的面容……

虽然小小的，可是，却是无一处不美，恰到好处的美……

美的亘古隽永……

美的仿佛阅尽桑海桑田，却又仿佛带着往生来日……

那让人窒息眷恋的美……

最终，都被那梦幻面具古朴的纹路遮盖……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明明可以将神兵锻造成别的样子，却独独锻造成了面具……”

这一刻，看清了孩童时期，帝倾的面容……

凌九幽手心依旧按在沈无双的额头，却忍不住的轻笑……

她看到了！

即便，不是长大后的帝倾……

可是，她却看到了，帝倾孩童时期的脸……

而这……

兴许就是，她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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