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嬷嬷早已拿着艾草为皇祛异味，先是用艾草熏一下，随后用熏香，之后有宫女端盆子用花瓣水洗了手，才浩浩荡荡地回了院子。

……

书房内，叶琉璃和纳兰楚开始开会。

“我今天故意挫挫夏永凌的锐气，楚楚你不会生气吧？其实我没什么恶意。”叶琉璃解释。

纳兰楚忙道，“不会，主子多虑了，属下怎么会生气？何况听盛夏描述，夏大人他确实对主子不敬，主子便是严惩他也是应该的。”

叶琉璃点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允他发泄、挫他锐气，接下来看他的表现和造化了。若他悬崖勒马，我自有大礼相送、若执迷不悟，到时候直接秘密弄死以绝后患，你也别心疼。”

纳兰楚摇头坚定，“主子英明，属下一切听从主子安排绝无怨言。”

“好，”叶琉璃冰冷的面容缓缓恢复的温度，“接下来按照计划进行，待确定其他猪成功染病，我们的实验正式开始。在这之前，我需要长歌帮忙做一件事。”

“让长歌大人帮忙？”纳兰楚不解，“是关于这疫症？”

“不仅是蛔虫病，还有许许多多的病症，”叶琉璃微微眯着眼，“之前我们两人聊过关于喝水的问题，只有官宦人家、富贵家庭的人才以茶代水，换句话说才喝煮过的水。当水煮至沸腾后，能杀掉最少九成的病菌，也能杀死这些寄生虫卵，之前我只想到这一层，却忘了立法，真是失策！”

“立法？”纳兰楚惊讶。

叶琉璃点头，“对，要把喝开水真正写进法律，先不说普通百姓人家，最起码所有招工之处，绝不允许给工人生水！”